溪玥粉拳給他，“我還有點暴力，還有點兇，對吧？”
“你能這麼說，那我就要給自知之明加分了！”
林啟山笑著抓住她亂揮的手，抓在手心：“哎那誰不是說了，這樣開車會慢點。”
她接上：“因為你摸不到撥片換擋了。”
“是啊。”林啟山手指頭跟她指頭相扣，雖然現在是自動擋模式，“你可聰明瞭！我喜歡那種聰明，反應又快的！”
江溪玥紅唇抿著笑，這感覺讓她內心洋溢著美好，但是性格還是促使她挑刺：“可是你有我姐了。”
“什麼？”林啟山驚訝的看著她，“你不是我女朋友嗎？”
江溪玥想到了剛才的約定，天沒亮之前，他們就是男女朋友，她呵呵笑了起來：“那你可得好好哄我，我可沒有那麼軟妹，兇起來我會打人的！”
“你是兔子嗎？”林啟山看了她一眼，“兔子急了愛咬人！”
她兩隻手放到頭頂扮了下兔子，還挺可愛，然後笑場：“不行我學不來！你家小阿姨才做得了這些，她天生適合扮嗲！”
林啟山看路，然後又看她，溫柔的笑：“說你自己，我只想聽關於你的事。”
江溪玥坐姿已經變成了側身面對著他，她目光中湧動著參與的興趣，顯然對話題很喜歡：“你想知道我什麼？”
“說你壞的地方。”他說。
她投來興致濃厚的眼神：“為什麼不是好的？”
“因為……”林啟山看她笑了，“因為我喜歡壞壞的女人。”
江溪玥聽了後對比一下自己，笑得媚態橫生：“哈哈哈！你好會撩啊！這就是有男朋友的感覺嗎？”
林啟山看她，再看路：“要看你有什麼樣的男朋友了，是直男還是渣男。”
她手撐著下巴看他，狹長眼角湧動著美麗的色彩，對他的濃厚興趣：“如果你是直男，你會怎麼樣？”
“咳咳！”林啟山正襟危坐，擺出了一副認真的模樣，“在嗎女神？你今天喝熱水了嗎？晚安！”
“哈哈哈！哪有這樣子的！”
江溪玥笑得波瀾起伏，
“再直也不會這麼直吧？起碼在本姑娘的注視下，緊張兮兮，說話不通順，對我噓寒問暖……”
林啟山也跟著笑了幾聲，然後給她丟擲個問題：“你這不懂得挺多的？還問我呢！不養百八十備胎都沒的經驗，是不是魚塘都快滿了？”
事實上不是隻準女人給男人刁難問題，男人也是可以給女人這個測試的。
但凡男人還記得“男女平等”，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舔狗了。
林啟山這話雖然不經意出口，但是卻很用心的觀察她的表現舉止，這些跡象將在心理上呈現出最微妙的細節。
江溪玥聽到這個，細長的眉毛蹙起，不知怎麼內心就有一種緊張，害怕他誤會自己的作風，覺得她私生活混亂，就趕緊做出瞭解釋：“我哪有了，而且，而且那些是他們主動追上來的，我又沒有義務勸阻他們，我還被一群蒼蠅煩著委屈了沒人說呢！如果一個個都這樣，我乾脆上街蒙臉算了！”
她急了，她忙於辯解了。
如果一個不在乎你的女人，她不會說這些，她只會說“關你屁事”之類的。而這些微妙的表現，證明她對你的在意。
這些細節就告訴了林啟山，他們達到了什麼程度，他可以做什麼了。
而不是在那亂猜猜，想牽手又怕被拒絕，想示好又怕不正經，猶猶豫豫，最終妹子就感覺你很猥瑣！
作為一個老司機，說真的，撩妹對他來說如同呼吸那麼簡單，哪怕自己現在在她眼裡還揹負著“渣男”的形象。
比如現在他就知道了，江溪玥這潑辣妞兒，對自己可不是止於朋友程度，他去牽手哪怕是親她，她都不會有太大的抗拒。
這就是他剛才問那句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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