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林啟山坐下來感覺愜意，她確實會挑。
“是個跟小情人幽會，摸小手卿卿我我的地方。”
陳怡曼聽了後半句，秀眉蹙了蹙：“為什麼是偷偷摸摸的感覺？”
林啟山心想著總不能說我跟你就是偷偷摸摸吧？他嘴上就笑著：“為什麼你不是關注後面的拉小手卿卿我我？”
“嗯？”她錯愕。
林啟山學著她們的樣子：“你根本不在乎我！”
“哈哈哈你別這樣！很討厭的！”
她好笑又好玩的表情。
林啟山對過來送選單的服務生點頭：“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它們家的碧水山珍金蓮花，特別好看，還有石炙澳洲小牛排值得一吃……”談到美食，陳怡曼有很多話題。
林啟山就簡單了，交還選單：“按照她說的來了。”
他就管拉拉她小手，聊聊天，品嚐美味。
其實直到現在，林啟山也沒跟她說“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之類的表白句子。
但是，在行為關係上，他們就已經完成了這一步。
所以才說表白是最沒用的環節。喜歡你的，你直接牽手就帶走她了；不喜歡你的，你不管再怎麼隆重表白，她也會無情拒絕你。
吃喝聊著一頓飯下來，陳怡曼現在完全沉浸在約會的快樂中了，離開的時候，手也一直抓著他沒放。
如果不是個子太高，小鳥依人來形容她不合適，但她現在就有這種姿態，眼神心思，都集中到了男人身上，時不時還會帶上笑意。
林啟山回頭看了，就問：“笑什麼？”
“沒——你什麼時候走呀？”她問。
“明後天吧。”林啟山知道她想什麼，“不捨得？”
“才不！你快點走我好回學校複習考試！”
口是心非隔著兩裡地都能聽出來，林啟山笑著拿起她手到嘴邊親了口：“我也要複習考試，不能掛科。”
他這一說，陳怡曼才突然發覺，原來他們是同齡人。
可相處就一直覺得，他是哥哥，悉心周到會疼人，也有點壞壞的讓人牙癢癢……陳怡曼惆悵起來，好像自己真的很喜歡他。
林啟山見狀沒說什麼，跟她在附近飯後散散步，也跟多數情侶一樣，樹底下坐著摟摟抱抱。
因為周圍沒什麼人，陳怡曼從拉手的卿卿我我，膽子逐漸變大，已經變成坐到他腿上，手環著他脖子，歡樂的晃著小腿了。
“放假我去找你，我帶奧利奧去！”
奧利奧是她的另一匹馬，是輸第二次的配種賭約。
放在當時她可能覺得自己輸了丟臉大了，但現在她覺得：奧利奧好孩子，幹得漂亮！媽媽可以光明正大去約會男人了！
永遠不要覺得女人就是單純羞澀，她們其實是雞蛋，外面白，但裡面黃——哪怕是十八歲姑娘！
因為都2017年了啊！中學生都排隊墮胎的時代，年輕人早已經不同以往，哪怕陳怡曼這種家教嚴格的，都已經使勁想要掙脫放飛自我了！
林啟山更是知道，要滿足她這些踴躍躁動的荷爾蒙，就笑著點頭：“提前跟我說聲，我帶你好好逛天府，保你不虛此行！”
“謝謝親愛的！”
她很高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就這？”林啟山要求更多。
她昂著下巴看他片刻，作為號稱敢愛敢恨這個京妞群體，她可沒那麼多扭捏，放開了自己低頭便吻，這才符合她要的張揚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