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舒服起來，倒是團結隊裡的北方人感覺還行。
在這邊金髮碧眼、美麗凍人的前臺小姐微笑中，辦好了入住手續，林啟山初來乍到也沒別的事情，總愛盯著別人毛妹看。
雖然都是白人，但是毛妹的長相確實更容易符合華夏的審美，可能是當年蒙古人的功勞吧，相反西歐那邊的洋馬就千奇百怪，不一定能接受。
前臺女士會說英語，助理辦手續的時候，他在一旁聊著是不是魚子醬配伏特加才是英雄好漢，當地哪裡的夜店好玩。
毛妹全程微笑著一一回應，林啟山明白了大概，然後眾人上樓放行李，休息片刻，晚上在酒店餐廳吃飯。
客人裡有兩位是俄羅斯宇航派出來的工作人員，一個是什麼主任，棕發高鼻樑，中等身材的典型斯拉夫人，但長什麼人沒人在乎，
因為更吸引人注意的還是旁邊的翻譯女士，金髮碧眼巴掌臉，冰雪般白皙的面板透著點紅，身著一套合身的西裝，手搭著剛脫下來的外套。
雖然同是白人，但林啟山感覺毛妹這臉怎麼看都比西歐、北美的要舒服，剛才的前臺就是，現在這個美女翻譯也是。
“你好！”
“我叫卡佳，很高興認識你們！”
女翻譯自然會中文，發音還不錯，林啟山跟她握手：“你中文很不錯。”
“謝謝，我在燕京留過學。”她微笑著說。
他們來提前認識為明天的工作做準備，但耐不住東方客人的熱情，林啟山請他們倆在麗思的高檔餐廳吃飯。
點名了松露、鵝肝和神戶牛排，然後林啟山還延續剛剛學到俄式風情，要魚子醬陪著伏特加吃，來招待他的朋友們。
主任知道林啟山來頭不小所以也沒有客氣，當然是個人都知道他有錢，能夠花費六七千萬美元就為了上太空玩的，讓那些投入航天事業工作一輩子都坐過火箭的只剩嗟嘆！
不過他對此並無任何偏見，飯桌上兩三口酒下肚後，他就一改毛子表面上的冷漠，大吐心聲說了，這個國家缺錢，什麼行業都缺，航天領域如今只剩一群五六十歲老頭子維持著，如果沒有這些船票遊客，他也會失去這份舒服的工作，或許會淪落到去送外賣的份上。
林啟山聽了後感覺，毛子也並不像外界說的那樣大大咧咧，心思還是縝密的，但也難怪了，他們可是出了不少文學家、音樂家、藝術家，冰冷外表下有一種獨特的細膩。
不過林啟山不想議論別人的經濟或者政治，他更關心俄羅斯的外賣在這種冰天雪地的環境裡是不是叫“餓死了麼”？
毛妹翻譯聽了後差點沒憋住笑，顯然她懂這個中文梗，但不知道該如何跟主任說，只能用委婉的方式表達了東方客人比較關心網際網路餐飲發展。
主任就佩服他果然是生意人，眼裡淨是商機，還說如果不是工作的緣故，一定要請客他去酒吧多喝幾杯，早就聽說麗思的酒吧很上檔次。
林啟山聽了也略有遺憾這次沒能好好喝，所以讓手下去拿了幾瓶好的，讓他捎帶回去當禮物，對方笑容更盛了，道別握手的動作都用力了很多！
林啟山也笑著目送對方離開，心想果然全世界都一樣，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就沒有錢搞不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