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個優美的弧度,落於訾槿面前,對西樂道:“我獨孤郗徽的事,輪不到你插嘴。”
“你可想好了,到底是那人,還是小啞巴?”西樂冷然問道。
獨孤郗徽一把拉過訾槿,單手扣住訾槿的命脈,笑道:“兩個我都要!”
訾槿小心地看了一眼,扣住自己命脈的手掌:古人言,人心不足蛇吞象,年紀不大,倒是學起人家玩起黑吃黑來了。
西樂銀牙已快咬碎,惡狠狠地盯著獨孤郗徽礙眼萬分的笑顏:“獨孤郗徽你個背信棄義的小人!自小我便看出了你的卑鄙,只可憐那人,被你的柔弱的外表矇騙一生!”
獨孤郗徽側眼看向訾槿,笑問道:“你可甘願隨我走?”
訾槿瞟了一眼,按住自己命脈的手,點了點頭。
獨孤郗徽信手鬆開訾槿的命脈,對西樂明媚地一笑:“如今是她自己願意同我離去,可見我並非你所說背信棄義的小人!”話畢後,他再不看西樂一眼,掠起訾槿飛身上馬。風馳電閃之間,獨孤郗徽忽然墜下馬去,掙扎起身未果。
訾槿坐於馬上,手持銀針,對西樂擺出勝利的姿勢,眸中滿是得意之色。
西樂咧嘴一笑,忍著痛,爬起身來:“小啞巴,乃月國第一用毒高手。公子真真是得意過了頭,連此等重要的事,都能忘記。”
燼陽公子琥珀色的眸中,浮現惱怒與懊悔之色。
西樂忍著痛蹲下身去,緩緩地拔出靴中的匕首,輕聲道:“你如今有了那人,為何還要妄想我的小啞巴,我本不願與你計較,但你也不能欺人太甚……”
“西樂!”訾槿見西樂欲傷獨孤郗徽,大驚之下急忙制止,而後看到西樂殺人般的目光,連忙改口,“月國的追兵,一會便到了,讓他在此,自生自滅算了。”
西樂保持著嫵媚的笑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