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男子,然而在他的眼底,卻始終蘊藏著那股令人心悸的脈脈深情。
我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胸口起伏,心臟跳動得彷彿要炸裂開。幾次張嘴,我卻終是沒能喊出一個字來。
他終於回過頭來,目光與我相觸,微微一震,而後放下含在唇邊吹奏的草葉,略顯蒼白的唇瓣嚅動著——雖然風聲將他的聲音完全蓋去,我卻能很清楚的“聽”懂了他的話。
“笨蛋鄧仲華——”我大吼一聲,淚水從眼角滲出的時候,我跳躍式的向他衝了過去,一拳砸向他的臉。
他動也不動,反而慢慢的閉上了眼。
我及時收手,拳頭貼在他的額頭上,呼呼喘氣:“你在三輔不奉詔命?”
“是。”
“帶兵打了敗仗?”
“是。”
“你辭官了?”
“是。”
“為什麼?”的f2
他不答。
“你知不知道,陛下派公孫去三輔代你統領全軍,他手裡可是握有御賜寶劍的,你與他鬧彆扭,搞得不好,便是在玩火自焚,白白葬送自己的身家性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和陛下對著幹?為什麼不肯和公孫好好合作……”
他抬起右手,握住我的拳頭,掌心將我的拳緊緊的包裹住。
我渾然一顫,下意識的便想撒手,卻不想被他握牢了,絲毫沒有掙扎甩脫的餘地。
“因為……”他睜開眼,眸光熠熠,嚴肅且認真的鎖住我,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自嘲,“在很久以前我便有了徹底的覺悟,這一生……只為了你。功名利祿也好,亂臣賊子也好,都只為你。”
耳邊不斷激盪著他的深情告白,他攥著我的手,緊得猶如針扎般疼。
風亂,發亂,心更亂。
我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