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洞府去看一下自己的日記,看能不能有收穫。
臨玲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大師姐,怎麼可能放雲歌走,於是哭著喊著要跟著一起去,雲歌本來想跟幻沫說一些事情,但是又有點心疼師妹這段時間過得不容易,也就答應了。
三個人一行準備去雲歌的洞府,但是雲歌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明軒。
第一眼看到明軒的時候,雲歌並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男子會是那個天之驕子,然後臨玲戳了一下雲歌的手臂,雲歌這才注意到已經看過來的明軒的目光,充滿了陰霾。
雲歌第一反應就是握緊旁邊的幻沫的手,心裡莫名地有種心虛的感覺。
幻沫不動聲色地站在雲歌的前面。
臨玲發現這兩個人沒有準備相認,於是率先開口了,“明軒師兄,好久不見。”
明軒目光從雲歌身上收了回來,“臨玲師妹。”
“明軒師兄,臨玲帶著兩個師妹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臨玲覺得氣氛有點不對。
臨玲很瞭解她家大師姐,不喜歡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哪怕是門派逼著她做,她不喜歡也不會做,所以當初大師姐答應了跟明軒結為道侶的時候,臨玲剛開始是不樂意的,她家大師姐怎麼可能嫁給別人?!
後來想想也覺得不錯,於是好不容易接受了,結果沒有想到出了那檔子事情。
臨玲也知道大師姐的清白之身沒了,雲浮門不可能能容下大師姐,現在明軒師兄居然來了,臨玲理所當然地腦補了一出虐劇。
但是看到明軒師兄那眼神,臨玲有種不詳的預感,慘了,大師姐的清白啊!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臨玲到不在乎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從小就是盲目崇拜大師姐,可是她在乎別人怎麼看待大師姐,雲浮門這次的追殺就讓臨玲傷透了腦筋了,站在又出了這個事情,更加麻煩了。
“師妹這是要去哪兒?”明軒問的問題雖然是在問臨玲,但是目光卻是放在雲歌身上的,眼神有著除不掉的戾氣。
雲歌覺得自己也的確有對不起明軒這個人,但是就算是道歉,現在這個時期實在不是時候,只能繼續沉默,全當明軒沒有把她認出來,一臉沒有表情。
幻沫低垂的眸子卻沒有想象的那樣平靜,心裡冷笑,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這麼快就找上來,不能殺這個人是吧?幻沫冷笑,那又有什麼關係?
當初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她沒有辦法殺了這個明軒,就像她也不能殺了那個白虎一樣,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幻沫的右手,纖長如白玉的手指此刻散發著淡淡的黑絲,不認真看幾乎看不出來,左手依舊握著雲歌的手,一如既往的溫暖。
雲歌本來以為明軒可能會為難一下自己,結果沒有想到,明軒冷嘲熱諷地說了兩句話以後,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頭都沒有回地走開了。
臨玲也覺得有點奇怪,湊了過來,“師姐,你有沒有覺得明軒師兄有點奇怪?”
雲歌有點尷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師妹,我們先走吧,還有急事。”
臨玲心裡還是老想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既然師姐不願意說,那麼臨玲也就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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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身上某個不可說敏感點被肆意玩弄著,臨緣忍不住伸長脖子,輕輕地呻/吟著,雪白的雙腿在火紅的毯子上更顯誘/惑,而此刻卻因為某個敏感點被觸碰而哆嗦著,嬌嫩的花瓣禁不住冰冰涼涼的手指的刺激,然後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身上那個人,那個原本肌/膚零距離接觸的人她奇葩地停了下來,臨緣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哭了……這個時候停下來啊!
令臨緣欲哭無淚的事情發生了,前一刻還跟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的人,這一刻居然念起了小黃/文,對,沒錯就是小黃/文,臨緣聽著那羞/恥/度大到沒朋友的內容,簡直想死……
“‘……不要……’臨緣還是會忍不住害怕的掙扎,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即使反抗也不可能成功,可是這要是插/進去她不會被疼死嗎?她的那裡怎麼可能受的住?可是這種時候,臨緣的哭泣反而激起某人的獸/性,不管臨緣怎麼哭,都絕不可能放過臨緣的。蹲了下來,將臨緣的一隻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輕輕柔柔地撥開花/瓣,找到某處,然後吸/允,不住的用舌頭逗弄著穴/口,一波波熱/浪從小腹躥騰而下,讓臨緣逐漸失去理智……“緣兒的這裡還真是緊/致的誘人,”冰凌唸完了以後臉上還有迷惑,原本就是冷著聲音唸完了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