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鎖到地下室裡了,要我的指紋和虹膜才能開啟。”
說到這裡時,他情緒有些低落,聲音也有些悶。
“……我知道了。”塞西爾嘆了口氣,“由你最後任性一次吧。”
“到底是誰任性?!”易忍不住怒視著他,不自覺地把衣領拉口,說道,“你自己才是胡來的那一個吧,啊?”
塞西爾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更私囘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你現在會不好意思?再說,我還沒放棄讓你下不了床然後乖乖地呆在戰艦上的想法呢。”
“你……”
“所以你自己想辦法去解釋吧,教了你那麼多手段,這點小事都辦不到?”塞西爾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不定我真的有點吃醋了,養了那麼久,被人帶出去幾個月就被拐跑了。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
易對此不發表評論,給塞西爾一個背影作為回應。
他在戰艦裡一路疾行,路過會議室的時候,裡頭已經沒有人了。易挑挑眉,轉身換了個方向,去推開了主控室的大門。
“易。”
凌嶽在裡頭,站在控制檯前看著星圖。他沒有回頭,卻肯定過來的人一定是易。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