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我的聽力好嗎,”我沒好氣的說。“不是你耳朵有問題吧。”胖子接著道,“你聽到他議論你什麼啊?”“還不是宋佳那個女生的事。”我翻了一下身。“人家都畢業了,有什麼好談的,”胖子把報紙遞給老大:“換一張”。“瞎想什麼啊,好好複習準備你的考研吧,”小吊也安慰到:“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
夜裡,心裡總是感覺不痛快。反覆的想著這件事情,感覺很多事情自己都好像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知道而我不知道什麼。。。。。。。
正想著然而樓上的王超去過的應化的寢室裡,卻就著王超的話題聊了起來,反覆的就是關於宋佳怎麼樣了。就覺得心臟像拴了塊石頭,跳的很沉重,呼吸也覺得不順暢。只好憋一口氣,長長的吐出來。“你怎麼老是嘆氣啊?還睡不睡覺啊?”國應轉了一個身。只好戴上耳機,換了一版鄉村音樂聽一聽。但願這樣疏緩的藍草可以讓我早點忘記這樣的煩惱,進入夢想。
心情很煩躁,走了好幾個教室人都快滿了。就不想上自習,路過禮堂時,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想進去放鬆下,在打打CS,玩玩大海戰,心裡就沒有這麼煩了吧。
晚上,回到寢室忽然覺得有些不可言狀的煩躁,是不是又會聽到他們談論什麼事情。雖然不是點名道姓的,我總覺得都是跟我相關的。德強回來“省親”了,正躺在小吊的床上看老大他們積存的《體壇週報》。胖子和老大,小吊正在圍繞一個話題聊天--處女。“要是找個女朋友不是處女,我可接受不了。”胖子在拿著單詞本在看。“就是,我們可都是處男啊。”小吊也笑著說,他無聊的看我以前的軍事雜誌。“好了,這有什麼關係。我現在的就不是,只要喜歡我就可以。我前女友是個處女,不也就那麼回事。”德強插嘴到。“你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卻不知道啊,說吧怎麼回事?”胖子壞笑道。大家都笑了。“你們也不好問人家是不是個virgin,只有結婚才可以知道,”我插了一句。“哎,還有個單詞是處女的意思吧?ma-”胖子倒是不誤背單詞。“maiden”。我接著說。“你老土啊,結婚才知道多晚了。你不知道先在提倡性開放嗎?”小吊“叼”了我一句。“現在不提償婚前性行為啊,”我笑著反駁。“切,說得都是假的。那麼多誘惑在那邊,誰管得了?”小吊笑著哼哼到。
夜裡躺在床上,回味剛才的談話。心裡也覺得有種惆悵,但是過了一會兒就又聽到王超在宿舍裡和其它人談天的聲音:“。。。楊煬那個人我瞭解。宋佳怎麼會喜歡他。他常站在陽臺上偷看對面女生洗澡,愛放屁,愛裝模做樣。我敢說他考研是為了宋佳。可是宋佳都是破鞋了。這小子,道貌岸然,就會胡吹。虛偽得很,還告訴我小心點,我就不相信他能把我怎麼樣。。。”我心裡像燒了一把無名的火,跳下床很生氣的說:“媽的X,非要把王超這小子揍一頓。”老大很奇怪的說:“怎麼了?你又說王超。”“你們聽聽,這傢伙背後說我什麼?”我低著頭穿鞋子。“沒有啊,我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胖子也疑惑的說。“怎麼啦,什麼事情說清楚,不要起矛盾啊,打架可不好。”德強又來和稀泥。“你真要去教訓他?”胖子說“那你也別一個人去他們宿舍啊,那你會吃虧的。”我沒有管他們推門向樓上走去。王超的說話的聲音還在“。。他能把我怎麼樣?打架他也打不贏我。。。。”我在樓梯口看到了紅色的小的乾粉滅火器,順手抄在手上,聽著王超的話向他們宿舍走去。突然,聽到好像他們宿舍的另外一個陌生人的聲音:“不是吧,他真的要上去打他。”然後王超的聲音淡淡的小了。走出樓梯口,發現四樓很安靜。
直到走到王超宿舍的門口,才聽到裡面的輕輕的說話的聲音。我心裡有些困惑,難道聽到我來了?但是,心裡還是覺得火氣很大,一定要教訓教訓他。敲敲門,是自銀開啟的門。他笑著問我:“這麼晚了,過來幹什麼?”我直接問到:“王超呢?”“在床上啊!”一個應化的在這個宿舍的指著一個下鋪說。我走過去,王超從背子裡探出頭睡眼朦朧的說:“幹什麼?”我甚至看到他眼中的紅色血絲。“你拿著個滅火器幹什麼啊?”自銀看到我背後拎著的滅火器。“明天早晨八點半到我們寢室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我強壓著用滅火器在他頭上敲一下子的衝動,但他們宿舍的人明顯感覺到了異樣。我走出來,聽到自銀在說:“王超你是不是惹楊煬了?他好像要打人的樣子。”“就是,明天去他們寢室不是要揍你吧”另外一個應化的人說。“我怕什麼,不做虧心事怎怕鬼敲門。”王超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
第二天早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