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竟為了鄭文雯威脅她?“我看離婚讓你頭殼也跟著壞掉了。”
季英鵬不理她,回到鄭文雯那桌。
鄭文雯敲了敲杯子,跟大家宣佈——
“各位,我們的編劇課到今天正式結束,最後,我想跟各位說的是……”她在杯子裡注滿香檳,敬大家。“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像神,無所不能,有時候……你覺得自己遜到什麼東西也不是。因為創作中是無中生有的事,每一次都要重新歸零,重新架構新的劇本,所以每一次都有可能失敗,這是做這一行必須要面對的殘酷面。今天,我的劇本被電視臺否決了。”她笑笑的,舉高杯子。“雖然覺得自己很失敗,不過,管它的,我們還是好好的大吃一頓。”
大家聽到老師提案失敗,坐立難安地想安慰她,但是她不但沒有表現沮喪,也沒有怨懟的訴苦,反而一如往常的對他們微笑,吃吃喝喝閒聊著,所以大家也放下心,輕鬆地跟老師享受晚餐時光,分享彼此的人生瑣事。
只有季英鵬,他食不知味,很沉默,他心裡不好受,他知道,鄭文雯並不像她講是、得那麼輕鬆,他看得出她的笑容很疲憊,他想到她發憤工作時的認真背影,還有累倒在沙發虛脫的身影,他很難過,心情沉重。
然而最折磨的是,他發現鄭文雯不需要兇的安慰,延伸下去的感覺就是,他發覺鄭文雯不需要他。縱使他想保護她,呵護她,但是當事者築起厚牆阻擋,他也無計可施,只能乾著急,還很沮喪,不被她需要,怎麼彷彿自己也不存在了?
傅紫琳才安分了一會兒,又跑過來。
“讓我們敬一杯吧,鄭文雯。”她挾著醉意,得意忘形的對鄭文雯臭屁道:“怎樣?輸給我的感覺很痛苦吧?我在想,鄭大編劇是不是氣數將盡了?電視臺經理說你這次寫的劇本很差,情節很平,淡而無味,嘖嘖嘖,是不是遇到瓶頸了?”
“你幹什麼?”季英鵬拉妹妹走。
傅紫琳不走,瞪著鄭文雯說:“這些,都是你編劇班的學生吧?哈,真好笑。”她對那些學生們說:“這位編劇快過氣了,來,這是我的名片——”傅紫琳放一疊名片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