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夜月腰帶上的繩結。
看著有些緊張的夜月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舉動,不由得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印下一吻,隨即滑到她的耳垂處。
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覺到夜月微微一僵,改咬為吮,在呼吸帶來的灼熱氣息中,悄聲道:“小老虎,閉上眼。”
遊移在夜月腰際間的手指,在繩結鬆開的那一瞬間,滑入夜月的溼的衣服裡,在她緊緻的面板上移動。
溫柔的手指滑過被溼衣服貼得冰冷的面板,在瞬間,讓夜月的面板變得灼熱無比。
感覺到自己腰際遊移不定的手指,自己身子裡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夜月不由自主輕聲低吟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宇文極在夜裡顯得越發深邃的眼眸。
(嘎嘎,不往下寫了,要不然就是河蟹了,下面,用一個慣用的話來搞定)
小小的船艙裡,頓時充滿了旖旎風光。
……
船外斜射進來的陽光讓夜月睜開眼,抬眼,就看著手臂緊擁著她的宇文極,感覺到兩個人緊貼著的面板,想到昨夜的激情,臉頓時有些紅了:“你醒了?”
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夜月睡態動都不敢動一下的宇文極展顏一笑,在夜月額頭在重重的印下一吻:“我早就醒了。”
抬起頭,帥臉卻在霎那間垮了下去,哀怨的看著夜月:“小夜月,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發現你那麼重?”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22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看著宇文極幽怨無比的桃花眼,夜月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在被子下的手肘,狠狠的準確無誤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上,滿意的看著宇文極頓時彎成一團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輕笑出聲;“相公,你以為我是傻子?”
練武的人,只要運氣通血脈,根本就沒有宇文極說的手麻情況。
宇文極卻是一臉冤枉到了極點的悲憤,抬起手怒怒的點了一下夜月的鼻子:“你這個母老虎,人家只是擔心運氣的時候吵醒你或者你枕得不舒服,才是將身子放鬆被你壓麻的,你卻揍我!”
夜月嘴角的笑意突然僵住了。
和宇文極對視著的眼眸逐漸變得有些迷濛起來。
伸手環過宇文極的肩膀,在他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想說什麼,卻只能說得出兩個字:“傻子。”
只因為心裡清楚宇文極說的是實話,他的確可能只因為擔心她睡得不舒服這樣,也許,這個世上,也只有他這個傻子才會這樣的在乎她。
宇文極眼裡卻是逐漸露出笑意,手臂猛然抱住夜月的腰:“那你怎麼補償我?”
在手指碰到她面板的時候,眼眸就開始變得深邃起來,手掌在夜月背上游移起來,剛才那帶著笑意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嘶啞:“夜月。”
夜月從宇文極的舉動中感覺出他的悸動,臉上頓時微微紅了一下,眼眸也變得有些迷濛起來,在宇文極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
宇文極張口結舌的打量著滔滔江水,再三往岸邊看了好幾眼之後,才偷眼看著雙手環在胸前似笑非笑站在自己身邊的夜月。
一臉的無辜。
再次側臉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臉上的無辜更是明顯,走到夜月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展顏妖孽一笑:“你放心,我會帶你回家的。”
驟變1
再次側臉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臉上的無辜更是明顯,走到夜月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展顏妖孽一笑:“你放心,我會帶你回家的。”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
他們從船艙裡走出來,才發現不對。
沒有纜繩的繫著快船,在江水的推動下,這個一夜的時間,已經不知被江水推到幾百裡之外了。
兩岸,沿路都是密密麻麻的林子,根本就看不到一點人煙。
看著宇文極那無辜到了極點的神情,夜月展顏一笑,將手臂環在他的腰上,昂頭看著眼前那信心滿滿的臉,輕嘆出聲:“可是,我不會划船,你呢?”
宇文極頓時不做聲了。
事實就是他也不會。
……
宇文極看著遠處的大門,低頭看著噙著笑走在自己身邊的夜月,眼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