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自己選的總該是不錯的。”南次郎聲剛落,他就看到木夏眼底的驚訝。“叔叔…你怎麼知道的。”越前龍馬並沒有和自己講,他告訴了南次郎。“第一見面就覺得眼熟,沒想到就是你。”南次郎笑了笑,但眼底存在著認真的神色。
“我並不記得,我們見過。叔叔。”
“我和倫子,還以為那小子娶不到老婆,誰知道他老早就把你帶回來過。”
“不然你以為,有誰會定早上7點的飛機去旅遊。”南次郎很滿意見到木夏呆愣的表情,不錯這個媳婦他喜歡。木夏記得那次留宿,她和越前起得很晚,她醒來之後,想的就是:完了,要抓姦在床了。誰料越前下樓沒一會又返了回來。手上拿著的是他父母留的便條,說是去加團旅遊去了。
“不過,你們瞞著我和倫子,這件事確實不對。”南次郎頓了頓,像是想起來什麼,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你知道嗎。倫子她和我說過,她要親自接手孫子的一切。”
木夏一愣,身子開始僵硬起來,她不是不知道,他們瞞著他們兩個年過半百的人,還剝奪了他們該享受的天倫之樂。“抱歉,雖然我不知道,龍馬為什麼要瞞住你們,就連手冢他們也沒剛告訴。”
“他是我兒子,我自然瞭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這幾年新聞媒體也沒有爆出你們的事情。這說明他很保護你和sylvia。”南次郎忽然躺下翹起二郎腿,抓過報紙,腿還一翹一翹的。
“丫頭,不用告訴那小子,等他想告訴我們,他自然會說。”南次郎低低的笑聲時不時傳過來,就在木夏以為他們的交談就此結束,他出了聲。“…知道了,叔叔。”
木夏撐著榻榻米起來,坐的有點久,腿麻了。收到南次郎太過注視的目光,木夏投過去疑問的眼神。後者玩味的吹了聲口哨:“丫頭,身材不錯。”
果然,她就不該給南次郎發張正經牌,這人明明就很吊兒郎當。
再回去的路上,木夏不禁想,剛剛南次郎是用什麼身份和她在交談。是一個父親,還是一個發現了他們秘密的人?如果是父親,那她是不是該叫聲爸爸。不得不說,越前南次郎嚴肅的時候,確實很難見的。
【新年快樂。】
c。16平安夜,多少個人的不眠夜。①
平安夜,多少個人的不眠夜。
昨夜的雪貌似是為了迎接平安夜的,到處白雪茫茫。節日的氣氛不減,早起的老人在小區公園做著晨運,小孩子們打著雪仗。屋子裡開了暖氣,身上還蓋著一床笨重的棉被,木夏嫌熱,欣開被子繼續睡過去。
迷迷糊糊間,聽到身旁的人壓低的聲音。“怎麼了。”木夏半張臉埋進枕頭,露出來的一隻眼睛半眯著看著越前。“沒事。”越前搖搖頭,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木夏恩了聲,迷迷糊糊間覺得不對勁。她可沒錯過越前扯被子的時候,眉間壓抑的疼痛之色。
“網球肘,好像更嚴重了。”木夏爬起來半跪著,抓過越前左手,輕輕的按壓著。每到冬天,越前的手肘就疼厲害。“把貼膏拿過來。”打網球的哪個不會有些肌肉拉傷什麼的,只是一傷至少一個月不能參加體能訓練。“等下你不用陪我去了。”木夏給他貼好,拿過噴霧噴上,淡淡的藥香,飄蕩著。
昨天說好了兩人今天早上一起去超市,買日用品。“沒事。”越前拿過床頭放著的衣服穿上,一伸一縮之間,疼痛蔓延。木夏嘴巴張了張,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噎下。你打算什麼時候隱退。
平安夜,湊巧是週三,人流不多,也沒什麼青年人,多的只有老人和家庭主婦。木夏感概,還好人不多,不然跟擠肉餅一樣。買的東西很多,她可不想到了新年,在來買年貨。“這個要嗎。”越前手裡拿著一罐高度數的啤酒,“啊、隨便你。”木夏走在前面,手裡拿著一張長條的清單。“拿低度數的!”木夏所謂的千杯不醉只在於3度的啤酒,超過了,根本不用別人灌,自己就倒了。
越前笑笑,暖色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很協調。“沒有3度的。”不顧木夏的反對,越前將幾罐啤酒放進購物車裡。哼,木夏在心裡打著小算盤,等下結賬的時候拿出來就是了。“哎,超市什麼時候也掛這種海報了?”木夏和越前正好走到體育用品區,上空的燈架上掛著越前穿著藍色運動服跳躍揮拍的海報。
“這算不算侵權啊。”木夏夠了夠手,抓不到,便沉著臉和越前說。“應該不算,那邊有網球用品。”當做沒看到她的小動作,越前催促木夏快點離開。越前的生日會按照中學時期般由學長們一手包辦,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