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醬的尾巴了、”安琪難道你腦海裡只有越前踩了木夏的小尾巴這個可能嗎。跡部撫了撫淚痣點散,但大巴上人也不多,一前一後的不是鬧彆扭是什麼。“跡部,他們怎麼了?”安琪雙手撐住前方的椅背,小聲的交談著。“鬧彆扭。”
“……”
“誰不知道是鬧彆扭啊,可是越前什麼時候踩了木醬的小尾巴啊、”安琪你腦海裡除了越前踩了木夏的小尾巴之外就沒有過背的猜想?跡部撫了撫淚痣,暗暗給了安琪一個白眼,便不再搭理她。安琪自討無趣,理了理垂在肩頭的短髮視線無意中看到左側上方的越前左臉上還很明顯的牙印。煥然大悟般,右手做拳打在左手上。“原來木醬吃醋了。”
左不過是龍崎在那天晚上不小心踩到地上的啤酒瓶撞到了越前身上,在他的秀臉上磕出了兩個牙齒印。之後木夏就沒有再主動和他說過話,切,果然,女人就是小氣的物種。越前壓低帽簷不在想這個問題,等木夏消氣後就沒事了。越前也就這樣,出了問題,向來就不會首先意識到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直到木夏開始鬧,鬧得不可收拾後才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慣性會造成,在他腦海裡從未出現的結果。
木夏焉得想起自己答應過給自己小几歲的表妹要帶的手信是越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