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很閒,慢悠悠的挑選著衣服,而其他零碎瑣事一一由跡部承包。“木醬,為什麼不試試這些婚紗。都很漂亮啊。”橘杏小腹微微隆起,木夏眯眼看著她的小腹,這是一個小生命呢。“又不是我結婚,試來幹嘛。”又穿又脫的麻煩死了,木夏微微撇過頭看著還在選伴娘服的兩個人。
當初橘杏告訴她要結婚的時候,木夏一開口就是不要做伴娘。橘杏說這說那說了快一個小時,木夏最終也只是答應做主持。而伴娘那艱鉅的任務可想而知是交給安琪和龍崎。“喂,我說。你們只是做伴娘而已不用穿的那麼漂亮,蓋過新娘的風頭。”聽木夏這麼一說,兩人想想也是,最後選了簡單的魚尾。
“新娘新郎請到化妝室試妝,伴娘也是。”營業員的眼神在六人中飄忽不定,雖說都長的不錯。不過還是坐在角落裡的男女更為出眾些,一個就是風靡全國的網球王子,另一個就是當紅女作家。“先生小姐,這是今年多種款式的婚紗。兩位有興趣看看嘛。”
木夏接過鑲金的相簿,指腹輕輕掃過上面的花紋。“要試試嗎。”越前將相簿從她手裡拿過,琥珀色的眸子閃爍著光芒。“不了,我想睡覺。”木夏搖搖頭,眼底含睏意。“真的不想試。”越前俯身半個人幾乎是靠在木夏身上,木夏顫了顫睫毛,在臉上留下扇形般的陰影。“咳咳。”
兩人隨聲望去,發現跡部倚靠在玻璃門上看著自己,不禁一愣卻分開了兩人的距離。“跡部來做什麼。”越前靠回椅背,愜意的看著跡部。“我來看看。”跡部挑眉,不太自然的咳嗽了聲大步朝化妝室走去。“木夏,新出的婚紗很漂亮。”跡部的聲音在合上自動門之前淡淡傳來,木夏嗤笑一聲,跡部還真是彆扭。
“啪啪啪啪啪啪。”隨著掌聲的響起,新娘牽著年邁父親的手在紅毯那一頭緩緩走來,而新郎在一片鬨鬧真不禁紅了臉。“會不會委屈。”越前和木夏兩人站在角落看著他們這一刻的幸福。“恩?”木夏剛扭過頭,就被一片陰影籠罩著,唇上一暖。耳邊正好傳來教父那句“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木醬,我們去接花球吧。”丟花球的時候,安琪硬是要把木夏一起拉過去。“我就不用了。我不信這個的。”木夏搖搖手裡的高腳杯,酒的香氣溢位環繞在周圍。“不行,你看人家龍崎都這麼厚臉皮去接了。你幹嘛不去。”安琪一把奪過高腳杯往桌面一放,推著木夏就到小花園去。
“丟給我,丟給我。”
女孩們爭先恐後的擠在一起,唯恐花球落在他人手裡。木夏有些無奈,都是三歲孩子他媽了,還來搶花球。“哇哇哇,我接到了我接到了。”接到花球是橘杏哥哥的女朋友,女孩臉上洋溢著幸福。木夏眨了眨眼睛,偷著步伐到越前身旁,纖悉的手握上了越前的大手。
C。4不盡職。
夏末,陽光卻毒劣的讓知了停了夏季的喧鬧,屢屢微風掃過臉頰給人一種溫熱的感覺,就連心情也帶著一絲莫名。木夏雙手壓著太陽帽,不讓它被風吹走。原本說好的蒙古遊,來的卻只有:龍崎,安琪,手冢,大石,不二,乾,跡部。還有木夏與越前,則其橘杏因為懷孕不宜坐飛機,桃城只好陪她留在日本養胎,其他則是上班問題。“前面就是旅館了。”木夏找的翻譯加導遊是安琪的表哥,也是她倆兒時的玩伴。
“木醬,我和你睡。”安琪一反常態將中長的金髮剪短還染回黑色,不得不讓木夏懷疑她受了什麼刺激。“無所謂。只要不把我踢下床。”查理摘下木夏的太陽帽,揉著她的腦袋。“呵,木夏還是這麼可愛吶。”查理穿的很休閒,白色的t恤,卡其色的短褲,腳上踩著球鞋,根本看不出都是奔三的人。“注意點,你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木夏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雙麻隨著她搶帽子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樣子。”一行人跟在三人後面,不二望著望不盡的大草原心情很舒暢。越前淡淡的掃了一眼還不忘拿著相機把美景拍下來的不二,琥珀色下是看不盡的深淵。
“龍馬君,要水嗎。”白暫的手抓著一瓶礦泉水,龍崎臉上出現一抹可疑的紅暈。越前恩了聲,接過水就這樣喝了起來。“越前。”乾揹著半個身子長的旅行包出現在越前旁邊。“怎麼了,前輩。”越前無誤的把空掉的塑膠瓶丟到路邊的垃圾桶裡,眸子閃過一絲疑問。“回日本之前,我採訪下你。可否?”越前嗤笑,“前輩,連中國的文言都用上了。我還能拒絕?”
“龍馬君,可以幫我照兩張像嗎?”龍崎抓住越前的手,將相機遞給他。越前的視線觸及到兩隻手上,眉頭微蹙。他不喜歡。“照相的話,找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