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鄧霖阻止了。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馮君揚望著鄧霖,卻發現鄧霖的臉色有點烏青,不覺皺起了眉頭。
“為他解穴吧,我想我們是錯怪他了。”鄧霖微微一笑說道。
吳季伯一旦解了穴後,卻緩緩的舉起握著紙張的左手,然後右手摸了上去,居然果真接下來一層極薄的手套。手套是透明的,難怪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
“香飄飄的毒性是以來肢體接觸來傳染的,其實也不算是什麼高深的毒。”嘴裡喃喃的說著,吳季伯用脫下來的手套包裹住了紙張,然後放入了懷中一個特製的皮囊中。手伸出開的時候卻多了一張小樹葉。
“此草名曰莫名,專治香飄飄等一系列毒性,你可嚼在口中,一會便能痊癒。”說著他手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