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廚藝招待梁小姐你,多少有些不周到。”
粱奕洲看了她幾眼,無所謂地笑了下,然後牽過樑任北的手,對喬兆森說:“看樣子今天過來有些不方便,下回約個時間聚聚吧。”
喬兆森看了眼立在不遠處的慕筱白,抿唇淺笑:“看情況吧,最近比較忙。”
粱奕洲定眼看了喬兆森數秒,嫣然一笑:“那我先走了。”說完,低頭對小男孩說,“小北,跟乾爸爸說再見。”
梁任北直接省略了前面的那個“幹”字:“爸爸再見。”
粱奕洲又轉過身,指著慕筱白說:“小北,跟慕阿姨說再見。”
梁任北撇了撇粉嘟嘟的嘴巴,將腦袋扭到一邊去。
慕筱白輕笑一聲:“這小孩挺有意思的,瞧那眼神,很愛恨憎明的啊。”
…
粱奕洲走後,慕筱白坐在廚房裡擇菜葉子,指甲掐在水靈靈的菜梗子上,綠色的汁液順著她的手指流下來。
突然,一雙手俯在她的手上,掌心溫厚。
慕筱白在心裡想,這世上有很多東西都太會騙人了,比如有一雙溫厚手的人,卻不是一個真正溫厚的人。
喬兆森蹲□子,看著她說:“今天的事很突然,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慕筱白沒有抬頭,繼續擇著菜葉,然後把摘下的葉子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喬兆森,我就問你一件事,那孩子是不是你的?”
喬兆森臉上表情明顯一怔,然後失笑道:“那孩子是奕洲哥哥的獨子,在法國的時候跟我親近,便認來做乾兒子。”
慕筱白低笑兩聲:“你還真有小孩緣,無緣無故的,那孩子就跟你親近。”
喬兆森蹙眉:“筱白。”
慕筱白抬頭,站起身:“今天的這頓飯應該吃不下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喬兆森猛地扼住她手腕,神色著急:“別走。”
“怎麼,還不讓走人了?”
喬兆森斂了斂眼色:“不想我們之間存在太多誤會,所以在我把事情解釋清楚,不準走。”
慕筱白拍了怕掉在衣服上的菜葉子,說:“那你解釋吧,我聽著呢。”
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想解釋,越釋然不了,越掩蓋,越遮掩不了。
慕筱白拿開喬兆森的手,突然開口道:“其實我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今天我在意的絕對不是因為突然出現一個叫你爸爸的孩子,而是你那過去式的感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