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路銘摸了摸下巴,思索著
“恩,按兵不動。”路遠答道:“要不然你先等個幾天,看其他媒體是不是像我所說的那樣,從各種細節挑刺,你再看看這部劇的成績,是不是完全不受影響?如果是,那就不要再出手了,如果不是,再動手也不遲。畢竟,這個事情,咱們不是主力,那個叫什麼於震,才是首當其衝的責任人。”
“也好。阿遠,你還是別辭職了,我身邊明白人本來就不多,你才五十多歲,談退休未免也太早了點。”
“不,”路遠苦笑道:“這個世界終究是屬於年輕人的,你別看我說的頭頭是道,但真讓我去幹點什麼,我什麼都幹不了。我已經受夠了做一個糊塗世界裡的明白人,卻什麼都不能做的感覺,躺在家裡的沙發上,看看像甯越這樣的瘋子怎麼折騰,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樂趣。”
“好吧。”路銘嘆了口氣
“銘哥,最後一個建議,把一帆撤了吧,他鬥不過甯越的。三年之約的事兒大家都知道,現在甯越忙於新劇的事情,沒顧得上這個約定,但以這小子陰狠的性格,是不會放過一帆的,到時候,丟臉的還是我們路家。”
“此事,容我再考慮考慮。”
路遠一看路銘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多勸解,徑直轉身離去了。
路銘癱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捂著額頭,滿臉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