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著急的,有時,越著急越沒有的。”現在兩個人分開了,不在一處,自然就更難了。
成飛也有他的打算,佩心母親私下和他講,讓他帶佩心走,不忍心看小夫妻分離。可他知道佩心割捨不下,尤其她母親身體不好,到時即使跟他走了,也是人在曹營心在漢的。反倒不好。
他想自己興許有些自私,覺得要是有了孩子,她總得跟他走吧,要不然誰來照顧她呢。可長久也沒要上,他還得繼續努力。
他走了,佩心也開始忙了,到了最後,給許捷幫忙操持婚禮的還是佩心,邵猛也出了不少力,說是簡單,但基本的排場總還是有的,鮮花禮儀,車隊司儀,一樣不能少。
她忙著,卻也覺得好,沒時間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想嚴力,不想成飛,不想將來。
到了最後一天,佩心腰痠背疼的忙到好晚,佈置完了,該做的裝飾都弄好了,她揉揉痠痛的腳,突然發現周圍的工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在大廳裡面。
“該走了,你也累壞了吧。”許捷走進來,也是滿頭大汗的,他肩寬體壯,劍眉朗目,其實也是滿英俊的一個男人,難怪佐紅愛到骨子裡去。
佩心累是累,心裡還是高興的,從小一起長大,她也希望許捷有個好家庭,尤其進家門的是佐紅,又是好朋友,她很知足。
“你那裡也弄完了吧。一起走。”她起身拿了外衣,和他一起走出門。
兩個人走在夜色裡面,周圍是車來車往,空氣很好,許捷離的近,覺得佩心身上有股說不上來的香氣,心神有些恍惚,好不容易得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卻不知說什麼才好。
“哥,佐紅真的挺好的,這個嫂子,我很喜歡。”最後還是她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是,真的好,要不然我怎麼會娶她。”他淡淡的說。
“你也要好好對待人家。”
“那是當然。”他看著佩心圓圓的眼,長長的發,他這個遲鈍的妹子,大概從來都沒發覺自己和佐紅長的有五六分相像。
都是長髮,身材玲瓏纖細,眼睛帶著一股精神勁,不是特別的漂亮,但卻很有女人味。佩心更內斂些,佐紅則外向張揚。
他一直是明白自己有移情心理,不過覺得佐紅愛他,也是目前他最好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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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佩心的電話叫起來,她接起來,就開始心神不定,躲開他老遠說話。
自然是嚴力,他一天幾個電話,既是查勤也是追命,她說現在講話不方面,回頭再打給他,就壓了。
母親要留她在家裡住,她哪裡敢,生怕嚴力追到門口,還是回自己的家比較方便。
打車回家,果不其然看到了嚴力站在門口,虧得她回來了,要不然他又要苦等幾時。
“我們出去聊。”他啊上來不由分說拉住了她胳膊。
“不行,我明天還要早起的,許捷明天的婚禮,我不能遲到的。”她幾乎是哀求的說。最近,不知是怎麼了,情勢逆轉,他總是特別的強勢,幾乎不容拒絕。
“你是怕我,還是怕自己,跟我在一起,怕把持不住嗎?”他抱緊她,緊得她幾乎雙腳離地,呼吸熱熱的,只往她頸後咬住,她又踢又打,他依然不動。
“這是我家樓下,你瘋了嗎,會有人看到的。”她放棄了掙扎,淚水開了閘門,流滿他衣襟。
他按捺住心疼,連推帶拽的把她弄近車裡去,蠻橫的說:“今天到我那裡。”
“你做什麼呢,又發什麼神經……”她使勁開門,鎖住了,出不去,他不耐煩的說:“別亂動,小心傷著自己。”
她一看他露出那種冷硬的眼神,心裡就不寒而厲,雖說他疼她,可畢竟男人有個底線,他要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就不容她胡鬧。
她本來就累,現在看跟他也講不了什麼道理,暈暈乎乎的坐在車裡,竟睡著了,睜眼時嚇了一跳,怎麼到了嚴力公寓的床上,急忙就跳下來,一著急,又把腳崴了一下。
她吃疼,“啊”的叫了一聲,嚴力趕緊從浴室裡就出來了,只下身圍條浴巾,把她抱起了,輕輕放在床上。
“怎麼這樣不小心?”他拿了紅花油給她按摩腳踝處,她疼的直流眼淚,等梢好些了,就說:“我要回去。”
“你這樣怎麼走路,明早消了腫再走吧,今晚就睡我這裡。”他疾言厲色的,弄的她有些害怕,就不敢支聲了。
過了好半天,才意識到他還光著上身,她開始侷促不安起來,小聲說:“你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