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渴求難耐的年齡,記得結婚那夜,潘勇開始還是一頭小猛虎,虎頭虎腦的在她那棉花團樣的身體上瘋狂的馳騁。可到後半夜,王小豔醒來身子剛動了一下,就覺得身上奇癢難耐,全身的血管裡像是鑽進去無數條蟲子一樣,在裡面不停的爬動,想撓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在氧。
王小豔第五次晃醒潘勇時,潘勇真的怕了,雖然他也才二十二歲,精力也是正充沛的年紀,可對於這個女人無休止的索求,他真的應付不來了。
潘勇感覺自己沒有力量來滿足自己的小女人了,就裝著睡不醒的樣子,無論王小豔怎麼晃他,他就是不吭聲。
好在天馬上亮了,聽到母親起床開始做飯的聲音,王小豔只能忍受住難耐的飢渴,也算解了潘勇的圍。
一天兩天的還可以應付,時間長了,潘勇就有心無力了,他開始恐懼黑夜,害怕王小豔那無盡的索求。
潘大海在東屋住著,潘勇在西屋住著,當中只隔著兩間客廳,這邊有動靜,那邊就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每天夜裡都能聽到兒子兒媳婦整夜的折騰,李翠花就對潘大海說:“老潘啊,你看咱這個兒媳婦咋樣?”
潘大海沒有聽明白李翠花的意思,就疑惑的問:“好啊,你看小豔長得多好看?你啥意思啊?”
李翠花推了潘大海一把說:“你啊,只顧著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吃喝,你就沒有發現咱這兒子這些天瘦了很多嗎?”
潘大海聽李翠花這麼說,還真覺得兒子這些天有些恍恍惚惚的,老是沒有精神的樣子,想到這裡,潘大海就說:“是啊,我也感覺兒子瘦了,可……可和媳婦有啥關係呢?”
李翠花折起身在潘大海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有些神秘的說:“從小豔進門的那天我就覺得這個女人是狐狸精託成,來咱家禍害咱兒子的,你像豬一樣睡的死死的,你都沒有聽到她們整夜整夜的不睡覺,床不停的吱呀呀呀的響,你說咱兒子能受的了嗎?再這樣下去,我怕孩子會被她抽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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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海雖然覺得自己的女人李翠花說話不靠譜,有些危言聳聽唯恐天下不亂的氣勢,可仔細想想也是,再強壯對男人也經不住天天那樣折騰,女人可是一個‘榨油機’啊,如果不控制好,男人會被女人榨乾的。想到這裡,潘大海說:‘哪有婆婆那麼說自己兒媳婦的,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你說該咋辦?’’
李翠花說:“這好辦,小勇他姑姑不是說她在廠裡和經理能說上話嗎,就讓小勇到廠裡去,和小狐狸精斷開幾個月,這樣也能讓孩子養精畜銳,等過幾個月回來可以在她的那塊兒地裡種上你們老潘家的種,等女人有了孩子,也許就不會纏著小勇了……”
潘大海聽李翠花稱呼兒媳婦小狐狸精,有些不高興,想再再說她幾句,可又覺得 她說的有道理,第二天就給妹子打了電話,讓潘勇去了南方。
王小豔在潘勇走的那幾天裡不吃不喝生悶氣,她就像是被開啟的一瓶啤酒,只要開啟口子,就是你不動她,她也會自己冒出來。王小豔回孃家住幾天,然後又來潘勇家住幾天,慢慢的開始習慣了新婚男人不在家的日子。
這些天天熱,王小豔穿著粉紅色麻紗低胸短袖,下穿藍色超短裙,細溜緊繃的大腿就像磁石一樣吸引男人的眼球,讓潘大海看到她的時候,就像懷裡揣了一百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潘大海想躲她都來不及呢,她竟然偎在自己身邊,還讓他看到她胸前兩個誘人的‘水蜜桃’來,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王小豔手還沒有碰到公爹的腳面,看到潘大海那麼大聲的叫喚,也嚇得不輕,趕緊站了起來。可她站起來後,還是想知道公爹的腳到底傷成什麼樣子,當她弓著腰面對著潘大海的時候,潘大海心中叫苦連連,因為他看到了兒媳婦胸前‘掛著’的兩個‘水蜜桃兒’,甚至連尖尖都看到了。
都說女人是禍水,潘大海此時真正領悟到了,想發脾氣卻發不出來,褲襠裡那個平時裡軟綿綿的東西現在硬如鋼鐵,他的手不由得伸進褲子口袋裡,用手攥住了他的堅硬,這樣才好些。
如果王小豔不是自己兒子的女人,潘大海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可這個女人是一朵毒玫瑰,只能看不能摸,潘大海說:“小……小豔啊,趕緊去看看你媽回來沒有,我腳疼的受不了了!”
潘大海想支開王小豔,因為他的眼睛裡老是有兒媳婦的兩個肉呼呼的團團在晃悠著,他真的受不了了。
預設卷 6。抓住她的手
正在這個時候,李翠花和張大憨進了屋門。李翠花看到王小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