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嶽程不想跟他閒扯,語氣有些冷淡。
“那麼,高競你認識嗎?”
“高競?”這個名字好像讓嶽程吃了一驚,接著他說,“對,我認識他,我們可以算是同事。”
“我春節的時候去看過他,去年冬天他偵破了一起警察局內奸的案子,負了重傷,這我想你應該知道。”
“你跟他很熟嗎?”嶽程問道。
“算是吧。我覺得他是個好警察,那件案子把他害苦了,聽說有段日子,他得靠止痛藥才能睡覺,真希望他能如願升職。”簡東平嘆了口氣,忽然話鋒一轉道,“對不起,扯遠了,如果你想隨便看看,就請便吧,但可不可以先讓記下你的名字,嶽程?怎麼寫?”
陸勁一開始不理解為什麼簡東平會突然跟嶽程提起這個不相干的人,但聽到這兒,他驀然明白了簡東平的意思。凌戈曾經在車上說過,這位嶽警官在跟一個姓高的競爭同一個職位。在這種節骨眼上,姓岳的當然不會願意有人去投訴他利用職務之便,擅闖民宅,更何況投訴他的還可能是個精通法律的大律師。
嶽程既沒回答簡東平的問題,也沒堅持最初的打算。
“我再問一遍,簡先生,你離開邱家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他客氣地問道,陸勁想,他這麼問意味著,他對簡東平玩的啞謎,已經心領神會,並作出了讓步。嶽程並不是個傻瓜。
“我確定沒有。”簡東平道。
“這個人手裡有槍,非常危險,如果你想到了什麼,請隨時跟我們聯絡。好嗎?”嶽程說。
“我一定會的。”簡東平誠懇地說。
“謝謝。”嶽程道,說,“那我們先走了,打擾了。”
“沒關係。”
“頭兒!”那個小警察看了一眼簡東平,不甘心地叫了一聲嶽程,但嶽程沒理他,徑直離開了簡家,他連忙跟了出去。
陸勁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簡東平關上房門後,走上樓來,對站在走廊裡的陸勁狠狠瞪了一眼。
“我被你害慘了!”他悄聲道。
“謝謝你。今晚我睡哪兒?”陸勁笑了笑問道。
“他們不會輕易放棄的,也許已經注意我了。”簡東平低聲道,凌戈正好開門出來,他連忙提高聲音問陸勁,“你睡客廳沙發怎麼樣?”
“行啊。”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