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看嗎?”容麗回過頭來,整個臉正對著元元,平靜地問道。
“啊,那些信,我好像帶了一封。等一下,我找找看。”元元抓過自己的手提包,在裡面假模假樣地翻起來,她感覺房間裡的空氣驟然變得緊張起來,她知道容麗正死死盯著她的包,看她能翻出什麼來。容麗為什麼這麼緊張?她為什麼那麼關心這些信?筆友那兩個字,她的反應很耐人尋味。她真是一號歹徒嗎?
“找到了嗎?”容麗的身子湊過來,問了一句。
元元抬起頭,很遺憾地說,“啊,我記錯了,沒帶。”
容麗好像鬆了口氣,又好像很失望。
“你那兒怎麼會有他的信?按理說……”
“他給了我,因為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元元覺得容麗的眼睛像黑暗中被擦著的火柴,“呼”地一亮,又暗了下去。“其實我為什麼會覺得是女人寫的信,還有個原因。”
“什麼原因?”
“這個人曾經給他寄過女人的照片。”元元好像記得陸勁那天在看一張照片,可惜那時候她的心思全不在案子上面,根本沒仔細看,她只看到照片裡的女人頭上畫了個圈。
“照片?”容麗似乎很意外,“誰的照片?”
“是女人的照片,我沒仔細看。我覺得寫信人是出於妒忌才把這些女人的照片寄給他的。”元元冷冷地說,然後直視著容麗的臉。
“我可以肯定地對你說,我不是他的筆友。哈哈。”容麗自我解嘲般笑了。
“是嗎?”元元表現出懷疑。
“你改天把信和照片拿給我看看,我想知道誰說話跟我很像。”
“好,我考慮一下。”
“就明天吧?”
她還真急啊。
“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