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文章裡還特別提到他的業餘愛好是喜歡收藏小古董。從那開始,我就非常留意報章雜誌上關於你爸的訊息。很多年後,我已經記不得是哪一年了,我看見他在收藏雜誌上發表的文章,知道他有意組織紐扣收藏傢俱樂部,於是我就主動找到了他。他看了我的收藏後,同意我加入,事情就是這樣。”
“哈,你給他看你的收藏,那應該也是種試探吧?”簡東平乾笑。
“因為我聽那兩個劫匪說,被殺的那個人,我現在知道他叫鍾喬,他死前好像跟邱源有過生意往來,所以我想看看邱源見到這些小古董後會是什麼反應。”陸勁回眸看了一眼邱元元,接著說,“但我可以肯定,他沒任何反應,他不認識那些東西,而且他也絕對不是兩個劫匪中的一個。其實,他跟鍾喬一樣,是他們妒忌的物件。”
“他們是不是說了我爸什麼?!”邱元元抓住他的手問道。
“原話記不得了,大概是他們中的一個知道你爸發達了,曾向你爸借錢,但被你爸拒絕了。所以那個人罵你爸沒義氣,就這樣。”
“自古以來借不著錢的人就是這副嘴臉,好像別人欠他們的!他們還說什麼?”她冷冷地問。
“他們還說你爸很虛偽,以前的好朋友死了,連追悼會也不去參加,聽他們的意思,好像禮金也給得很少。其中一個還怪另一個,認為他不該給邱源把禮金帶來。”
“哼!”邱元元輕蔑地一笑。
陸勁握著她的手,搖了搖。
“沒什麼,我只是討厭別人在背後說我爸的壞話。”她回頭望了他一眼,解釋道,“我沒生你的氣。”
陸勁沒說話。
“那你對收藏其實根本沒興趣,是吧?”簡東平又問。
“不算很有興趣。”
“你難道沒想過直接去問邱源?我說的是關於鍾喬的事。”
“我不是沒想過,但後來發現,即便找到那兩個劫匪好像也沒任何意義,我不打算敲詐那兩個人,我也不是警察,沒義務去為某個不認識的人申冤,所以……我放棄了。”陸勁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好吧,鍾喬,畢業照,元元的爸爸,你還打聽到什麼?”
“我還打聽到,他們那個古董興趣小組,一共五個人,現在只剩下了兩個。”簡東平說。
房子離市中心不遠,很乾淨的兩居室,簡東平在告訴他們從哪裡可以拿到乾淨被褥後,便匆匆告辭。邱元元送完簡東平回來,發現陸勁坐在方桌前,正在看一封泛黃的信件,他的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