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名片,但相同的是,卡片上都有一個詞語,那就是審判。”鮑威爾低聲說道:“在我發現這個共同點之後,我便開始懷疑有一位義務警員隱藏在暗處,在我開始調查受害者後,我發現每個受害者都有致死的原因,儘管這些人因為各種原因逃脫了法律的制裁,或者只是受到很輕的處罰,但他們確實沒一個好人。”
“他們之間有因為吸毒害死女兒的妓女,也有酒後駕駛撞死他人的不良少年,還有欺詐犯,甚至還有殺死妻子卻逃脫謀殺指控的銀行家,對了,還有一個專門幫助壞人打官司的律師。”戈登在旁邊補充了一下,對於這個案子,他顯然也是有了解的。
“我們覺得有位義務警員,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審判這些人,所以我給他取了一個代號叫審判者。”鮑威爾繼續介紹情況,“我曾經多次彙報這個情況給上級,但上級最後讓我去看心理醫生,說實話,沒人想追查這件事,一方面其他證據都很明朗,另一方面,追查這樣的一個義務警員,並不是一件討喜的事情,可我只是想證明我的判斷,而且,就算那些人真的該死,也不應該執行私刑。”
“審判……”寧凡喃喃自語,腦子裡卻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鮑威爾探員,卡片上的詞語,應該是英文吧?”
“對,是judge,J-U-D-G-E,卡片上都是大寫。”鮑威爾回答道。
“judge?這個詞語,在我們的語言裡,有時候也會被翻譯成裁決。”寧凡雖然現在英語水平很差,但他當年學的法律,這個詞語在法律英文裡也很常見,所以他倒是知道該怎麼翻譯,而這讓他很自然的聯絡到一件事,難道,鮑威爾一直在追查的連環兇手,其實就是他要找的裁決者繼承人?
寧凡腦子裡飛快轉著念頭,他突然開始意識到,有些事情,或許跟他之前所料想的完全不一樣。
就在寧凡試圖在腦中拼湊出真相的時候,在離休息室不遠的一間辦公室裡,特別探員哈里森正在跟他的主管菲奧娜談話。
菲奧娜是一位非裔女性,身為非裔女性,不到四十歲就成為這兒的主管,足以證明她的能力,不過看起來,現在菲奧娜情緒並不太好。
“哈里森,我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我只想知道,要怎樣才能快點從這件破事裡擺脫出來,我已經接到上百個各種電話,而我最近接到的一個電話,是那該死的奧斯納打來的,那個混球居然在電話裡威脅我!”菲奧娜有些氣急敗壞,“說我們侵犯了他當事人的這樣那樣的權益!”
“全紐約最難纏的律師奧斯納?”哈里森也露出苦笑,“他是安琪拉的律師?”
“不是安琪拉,是那個該死的東方小白臉!”菲奧娜顯然很不爽,“他正帶著所謂的律師團來我們這兒呢。”
“菲奧娜,你希望我怎麼做?”哈里森微微皺眉。
“哈里森,告訴我,有證據把那小白臉釘死嗎?”菲奧娜咬著牙問道。
“菲奧娜,寧凡先生是個很有能力的東方人,而且,他救了我的命,另外,我認為他並沒有犯罪,他只是自衛。”哈里森緩緩回答道。
“既然這樣,那就放了他!”菲奧娜顯得很堅決。
“現在就放人?”哈里森一怔。
“哈里森,我很想給那個小子找點麻煩,可連你們都為他說好話,那就乾脆早點放了他。”菲奧娜有些不爽,“據奧斯納所說,那小子身份非凡,他在華夏擁有一家安保公司,現在他還是美國史上最有錢小孩的監護人,而奧斯納還說什麼那小子的未婚妻叫趙清雪,是清雪集團的總裁,我記得那是一家在我們紐約也設有分部的巨型跨國企業,鬼知道那小子會有多大能量,別說你認為他沒犯罪,就算他真犯罪了,除非有確鑿證據,否則我們根本不能動他!”
“那好,我會盡快處理這件事。”哈里森也相信寧凡的來歷不同尋常,對於聯邦調查局來說,寧凡和安琪拉現在其實都是燙手山芋,早點送他們離開,確實也是個擺脫這件麻煩的辦法。
當哈里森來到休息室時,卻發現寧凡也剛剛站了起來。
“鮑威爾探員,戈登探員,我想,我可能需要先離開這裡。”寧凡終於想到一個可能性,而他現在急需去證實這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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