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童謠一呆,“你,你把他們開除了?這,這不怪他們啊,是我讓他們下去的。”
停頓了一下,童謠又忍不住說道:“我只是跟天天來聊聊天而已啊,我們好久沒見過了,你用得著這麼生氣嗎?她又不是男的。”
顯然,童謠覺得寧凡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大了,要是她跟個男的在這裡私會,那還能說他可能吃醋了,可問題是,嚴天天是個女的啊”。
“童謠,我想,這位寧先生應該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嚴天天這時開口說道:“只不過,寧先生,我實在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呢?”
“在你寫那篇報道的時候,就沒人告訴你,在飛機上給張書記撒骨灰的那個人,就是我嗎?”寧凡看著嚴天天,臉上有著明顯的嘲諷,“或者是,嚴小姐以為你用了天平這個筆名,我就沒法查出來?”
“天平?”童謠頓時一驚,“天天,你居然就是天平?城市快報的天平?”
“原來,寧先生是為這件事來的。”嚴天天臉色微變,“如果只是因為這件事得罪寧先生的話,那我倒是不必覺得內疚了。”
轉頭看向童謠,嚴天天笑了笑:“沒錯,我就是天平,那是我的筆名之一。”
“嚴小姐,我相信你不會內疚,你這種人,是根本不會存在內疚之心的。”寧凡語氣裡滿是嘲諷的味道,“說起來,嚴小姐用過的筆名還真不少,什麼天平,公平,正義,還有什麼弱民,什麼百姓,嚴小姐,你用這些筆名的時候,自己就不覺得噁心嗎?你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公平正義,你又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百姓?”
嚴天天臉色微微變色:“寧先生,看起來,你對我的瞭解還真不少。”
“天天,那篇攻擊張書記的報道居然真是你寫的?”童謠看著嚴天天,有些難以置信,“你怎麼會寫這樣的報道?你知道張書記是多麼好的一個人嗎?像他這樣的好官,你不報道讚美他也就算了,他一死你就這樣誹謗汙衊他,你怎麼能這樣呢?”
“童謠,我是記者,你曾經也是記者,身為記者,我們只是記錄我們看到的一切,用事實說話。”嚴天天不慌不忙的說道:“我的報道里,所說的都是事實,並沒有半點虛假。”
“事實?你居然說那些都是事實?”童謠一臉失望,“天天,我們以前是朋友,我聽說你來了這裡,也很高興,可我真沒想到,你來這裡,居然是為了攻擊張書記的,你太讓我失望了。”
“童瑤,恐怕你最在意的,不是我攻擊那位張書記,而是涉及到寧凡吧?”嚴天天搖搖頭,“你當我是朋友,我也當你是朋友,身為朋友,我得勸你一句,不要被男人的表面矇蔽了自己的眼光,你眼前的這個男人,未必就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嚴小姐,別在童謠面前假裝清高了。”寧凡冷冷一笑,“你真以為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沒人能知道嗎?你在過去幾年裡,看似一直在報道各種黑心企業和**官員的事情,你是不是自我催眠到真覺得自己是個有良心的正義記者了?你若是真有良心,就不會什麼調查也不做就直接發報道,你是不是想說你調查過?你若是真調查了,就不會不知道我的存在!”
嚴天天臉色再次微微變了變,她顯然沒想到寧凡會這麼清楚她的事情,當然,嚴天天更不會知道,葉柔已經把她的底細全部挖了出來。
“寧凡,本來看在童謠的面子上,我不介意跟你多聊幾句,但現在,看來我們之間是沒什麼好聊的了,那麼,現在我想請你出去,這兒是我的房間,而你,也並不是我的客人,若是你不出去的話,我就只能叫這裡的保安或者直接報警了。”嚴天天臉色明顯冷了下來,她顯然是不想跟寧凡繼續說下去了。
“很好,我正等著你報警呢。”寧凡冷笑一聲,“我正好可以把你多次拿錢發新聞的事情跟警察好好說一說。”
“寧凡,你不要血口噴人!”嚴天天顯得有些惱怒。
“三年前,你報道一家汙染企業,從那家企業的競爭對手裡收了十萬,那是你收的第一筆錢,之後兩個月裡,你就連著報道了三家類似的企業,而同時,你從他們的競爭對手裡,一共收了五十萬,這三年裡,你更是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倒在你筆下的企業幾十家,倒下的官員也有幾十個,在圈內也掙得了很大的名聲,我想,這應該也是孟興國他們會找上你的原因。”寧凡冷冷的看著嚴天天,“你每一次收錢的銀行記錄,我這兒都有,就在今天早上,你在瑞士銀行的賬戶上,就多了一百萬,說起來,嚴小姐,有沒人告訴你,其實錢存在瑞士銀行也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