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我眼前晃悠,“爺還壞,早知道不提你擋那一藤條了!”
“好啦,謝謝你,當我又欠你一次咯!”我一聽就洩了氣,心虛的問道,“那你說吧,想要我怎麼補償你?”
“補償?”胤禛戲謔的斜瞄我幾眼,“那好,你脫衣服!!!”
我雙手護胸大吃一驚,“什麼?”
“我說脫衣服呀!”胤禛加大了嗓門兒,“才口口聲聲說要補償我呢,現在就開始不聽相公的話了!”
門外沈重潤與墨玉,夫妻倆一個端盆,一個捧著藥匣,抬起手臂正欲敲門。忽聽胤禛這一吼,兩人對視面紅耳赤。最後沈重潤脹紅了臉,率先拉了拉妻子的衣袖,壓低聲音道,“算了,把東西放在門口吧,不要叨饒人家了!”
我咬牙低吼道,“寧死不從啊!”
“別想岔了好不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幾天不方便!”胤禛無語的搖搖頭道,“脫衣服讓我看看你背後的傷,我看看出血了沒有!”
“切,說清楚嘛!”我吁了一口氣,“脫就脫!!!”
捱打的時候雖隔了幾件衣裳,我背後的藤條印又紅又腫,但也沒破皮流血,胤禛親眼見到總算放心了些。遲遲不見有人送熱水和藥過來,他不禁又有些焦躁起來,開啟門來想出去催促,卻發現需要的物件不知何時被人擱在門外了。
胤禛一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