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大,甚至一度體重比懷小乖前更低,就連額娘和陳靜曼這些生過孩子的女人都沒瞧出來,但胤禛靠的是手感!
我不得不承認……我這身形更接近於少婦了!胸部倒還好,最多就是豐滿了一點點,撐死只增加了半個罩杯,但這該死的臀部……雖然我有勤加鍛鍊,也甩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贅肉,但它就是縮不回去,我恨不得拿刀削下兩塊兒肉來才解恨!
萬一胤禛產生懷疑,追查出小乖的身世……我心裡一憋屈大腦便有神遊的趨勢,遂身體不太受約束的膝蓋一頂腿一蹬,胤禛馬上失去重心,“噗通”一聲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胤禛痛得呲牙咧嘴,捶腰揉股的坐在地毯上抱怨,“要不要出手這麼狠啊,女人一聽‘胖’字,全跟瘋了似的!”
我拿錦被掩住身體,從帳內探出頭來檢視,見他並無大礙,遂將他散落在炕上的衣物丟落下去,像瘋婦一般兇罵道,“我胖了,你還瘦了呢!瘦得連小弟弟都縮回去了,哼!”
“不可理喻,神經病!除了本王,沒人肯要你這潑婦!”胤禛氣得臉色發青,連衣服也不待完全穿好,推開隔門撩起簾子便走了出去。
神經病,胤禛罵得還真不錯!我思緒紊亂的錘錘後腦,抱膝呆磕磕的擁著錦被失神發愣。唉,我這脾氣越來越壞了!其實我也想同胤禛好好說話來著,但每每事到臨頭就情況混亂得像打仗,一再氣得他拂袖而去。
平心而論也不能怪胤禛,誰娶個媳婦兒回來像我這樣兒,估計都鬧心得不行!現在旁人頂多以為胤禛冷落我,若叫德妃或太后知道是我不肯讓他親近,我這耳根子就要好一陣子不得清淨了。胤禛一直覺得我在賭氣不原諒他,其實我根本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尤其是在他替我做了那麼多事以後,他只是不知道,我早已經變了!
突然胤禛又似箭一般的射了回來,噼裡啪啦的大力拉開櫃子,尋出一件睡袍沒好氣的丟給我,“穿——上——”
我一時沒回過神來,“什麼?”
“不穿拉倒!”胤禛語畢脫鞋擠上炕來,仗著體積大硬將我朝裡邊兒拱,“爺為什麼要走,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當年在你家,是你硬將我拉上床的,現在甭想攆我走!”
看來胤禛真是火了,用蠻勁兒輕易奪去了我手中的錦被。我委屈可憐得滿腔怨言只敢在心裡嘰歪,撅著嘴撿過手邊的睡袍套在身上,扯過錦被一角勉強蓋好準備睡覺。今天我又一次挑戰了他的忍耐極限,倘若他真的霸王硬上弓,我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做人要懂得感恩,如果沒有那麼多波折阻礙,或許我們能幸福!
睡到半夜,我突然被一陣敲鑼叫喊聲驚醒,“快來救火,走水了!”
“喂,胤禛!快起來,著火了!”我抬手去推身畔的男人,不料卻撲了一個空。聽這焦急的呼喊聲,似乎離我這裡還有點兒距離。我蹭起身來掛好帳子,這才發現整床錦被被我牢牢拽在手中,胤禛早已不見了蹤跡。
想起那次在山西被人縱火,我心緒不寧的裹起大氅開門查探,剛巧看見八斤半順著抄手遊廊跑過來。不待我張口詢問,他便疾疾的說道,“姐,聽說那些暫住在府上的工匠燒暖爐出了岔子,將那挨著的一排矮房全點著了!”
我皺眉追問道,“四爺呢?”
八斤半差異的伸長了脖子往屋子裡瞅,“四爺,他不是在你房裡嗎?”
“我一覺醒來他人就失蹤了!”我心裡一慌,反手拽住他袖口,“那些工匠應該住在前邊兒是吧,火滅了沒有,胤禛是不是趕過去了?”
八斤半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想來應該是!”
八斤半話音剛落,蘇培盛跌跌撞撞的衝進了院子,“蘭福晉,你看見王爺沒有?”
“沒有啊,你不是跟在他身邊兒伺候的麼?”這下我心裡浮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半夜三更的他能去哪兒呀,你再去別的房裡問問!”
“我的好主子呃,其他院子我全去過了,就連福晉那兒都問過了!”蘇培盛急得直跺腳,“因為爺之前打你這兒離開,我以為他暫時不會回來,已經是最後一個了!天啊,這……這可怎麼辦!”
“那書房呢?”我絞盡腦汁的幫他想胤禛可能去的地方,“他會不會回那裡去了,他不是喜歡獨自呆在裡面嘛!”
蘇培盛哭喪著臉道,“剛才我路過在院門口瞄了一眼,裡邊兒黑燈瞎火的不像有人,喚了幾聲也沒人應!早知道奴才就跟進王爺不放了,是爺說要一個人靜一靜!不過書房……對了,今兒爺打回來就沒見過除夕,該不是尋它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