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提醒,可惜卻已經太遲。
怪獸身上,這時候出現了一個血影,大手凌空一揮,鋪天蓋地,朝著山谷中的修士拍去。
那隻大手通體血紅,蘊含著恐怖的血煞之氣,散發出各種刀劍符文,直接撕裂虛空,絞碎天地,神威無敵。
戰武門十四位高手中,有九人被隔空抓爆,兩人重傷,僅三人反應迅速,起步較早,逃得最快也最遠,這才免於一死。
“你是誰?”
兩個身受重傷之人無力逃走,發出了憤怒的質問聲。
“血河真君!”
怪獸身上,那血影語氣陰森,回答了這個問題。
“血河真君?沒聽說過這號人物,你到底是誰?”
“沒聽過我的名號,那是你孤陋寡聞。”
血影右手一揮,兩個重傷之人瞬間爆炸,化為漫天血雨,沒有絲毫抵禦能力。
遠處的山頭上,程凌宇看到這一幕,感覺渾身發冷。
這個血影太過可怕,簡直就是深不可測。
胡玉兒躲在程凌宇身後,根本不敢看那血影。
蕭凌峰、寒真等四人臉色陰霾,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們是血武境界的強者,那種體會比程凌宇更深,這怪獸身上的血影至少都是一位靈尊,根本就招惹不起。
戰武門逃出生天的三人頭也不回,倉惶遠去,其中就有駱冰河,他有靈器在身,其餘二人全都是血武五重,速度最快,反應最靈敏,因此逃得一命。
河中的怪獸緩緩沉入河底,那血河真君瞟了程凌宇等人一眼,凌厲的殺戮差點讓幾人心神崩潰。
程凌宇渾身繃緊,沒有任何反抗的情緒,直到怪獸完全消失,血影不見,他才鬆了口氣。
“好可怕的血河真君,幸好他沒有追來,否則我們必死無疑。”
蕭凌峰感慨,頗為慶幸。
胡玉兒道:“不是他不想追來,而是他不能離開血河,否則我們誰也別想活命。”
寒真驚疑道:“你怎知他不能離開血河?”
“我猜的,不然你以為他會讓我們活命?”
陳松道:“猜的可不一定準。”
程凌宇道:“她的猜測應該**不離十,那血河真君與那頭怪獸之間有著很複雜的關係。”
左毅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遠離這血河嗎?”
程凌宇搖頭道:“這個地方血河最是古怪,我們就跟著血河往下走,看它究竟通往哪裡。”
六人繼續上路,與血河保持著較遠的距離,不願意輕易靠近。
黃昏時分,血霧升空,化為了血色天地,籠罩著這片大地,給人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蕭凌峰一臉愁緒,擔憂道:“我感覺玄星宮中的傳送陣就是一個陷阱,這地方兇險詭異,看不到任何生靈,完全就是一處死地。”
寒真苦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程凌宇比較平靜,一直在觀察四周的動靜,並沒有任何焦慮與焦急的反應。
胡玉兒不時抬頭看著天際,可惜天色一片血紅,根本看不出任何頭緒。
入夜後,六人沒有停下休息,而是繼續前進。
胡玉兒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表情怯怯的拉著程凌宇的衣袖,這讓他有些無語。
程凌宇瞪著胡玉兒,凝視了她好一會,最後握住她的小手,嘴角泛起了高深莫測的笑意。
胡玉兒羞澀一笑,挑眉以對,兩人間展開了一場特殊的較量,看似很親密,可誰也不怕誰。
翻過一座山頭,前方是一處平原,除了血河之外,仍舊看不到任何生靈。
極遠之地,陣陣紅光湧動,好似血河盡頭就在那裡。
“數百人進來,人都去了哪裡?”
寒真好奇,覺得不可思議,六人走了半天,穿行數百里,也僅僅只是見到了戰武門的弟子。
九陽聖宮、天雷聖教、天聖殿、天火教、山河盟的高手以及水映月、葉安蘭、雲秀等人卻不見蹤跡,他們究竟人在何地?
程凌宇看著一望無際的平原,淡然道:“寒真師兄莫急,前面就有人。”
“是誰,在哪兒?”
“自然是故人。”
一閃而逝,程凌宇拉著胡玉兒快速遠去,進入了平原區域。
蕭凌峰和寒真等人緊隨其後,四人雖然修為較高,可速度還比不上程凌宇,因為他施展出了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