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陽炎這股勢力,那也相當的出眾。
陽炎的來歷很少人知道,但程凌宇能猜出一二,與那天陽聖皇有關。
花月虹得到了蘭花聖女的聖器美人玉棺,白若梅也神秘莫測,兩女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天驕,有她們的協助,外加兩女身後牽扯到的天火教與天聖殿,整體而言似乎也不比吳玄波那邊弱。
至於程凌宇和落日城就顯得單薄了很多,首先是程凌宇修為境界太低,才血武一重,根本無法與陽炎、吳玄波相比。
其次,落日城位列三聖四絕之末,雖然也有一些實力,但西隕九嶺比較分散,不夠齊心,整體上根本無法與九陽聖宮、天聖殿、天火教相比。
三方對視,表情各異,宿命的交集在這一刻銘記。
陽炎和吳玄波瞪著程凌宇,眼神中透著幾分妒忌,那龍形玉鉤隱含絕世神通,誰想卻被程凌宇得去。
當年玄星聖人進入血湖,到底有何目的誰也說不清,但大家分析應該就與那龍形玉鉤有關係。
如今,吳玄波沒有得到龍形玉鉤,還差點死在黑欲神猴手下,便宜被程凌宇撿了,他當然是不高興。
九陽聖宮、天火教、落日城之間也在暗自攀比,此次上古遺蹟之行曲折多變,最終演化成這樣,那是誰也不曾想到的結局。
“血月升起,煞氣彌天,此非久留之地。”
三陽道君不欲久留,提醒吳玄波離去。
吳玄波瞟了陽炎一眼,冷笑道:“我們三方之中,最先離開的應該是你。”
陽炎反駁道:“你被封印在這許多年,看樣子是捨不得走了,想留在這裡。”
說起封印,吳玄波就臉色發青,那是他的傷疤,討厭別人提及。
實際上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那也是吳玄波的機遇,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得到玄星聖人的至尊骨傳承?
“你要覺得白跑了一趟不甘心,也可以留在這裡。”
三方之中,此次收穫最大的不是程凌宇,而是吳玄波與水映月、葉安蘭、雲秀四人。
至於陽炎,這一次血月荒原之行並沒有太大收穫,除了與花月虹、白若梅相認外,並沒有得到其他實質性的東西。
“一切才剛剛開始,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陽炎輕哼一聲,帶著花月虹、白若梅率先離去。
天火教與天聖殿的高手緊隨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血月荒原外圍飛去。
程凌宇看著陽炎的背影,劍眉微微皺起。
“天黑了,我們也該走了。”
胡玉兒好奇道:“你急什麼啊,最後走不好嗎?”
程凌宇瞟了吳玄波一眼,笑道:“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把我夾在中間,不正合了他們的心意?”
萬方笑罵道:“這不也正是你想看到的結局?”
程凌宇大笑道:“知我者,師兄也。”
秋雨一言不發,轉身離去,並沒有理會吳玄波與九陽聖宮的高手。
這種不聞不問,不理不睬的反應,完全當他們不存在,反而在無聲中激怒了他們。
你牛、你拽、你了不起,我就當沒有看見你。
落日城的七人與胡玉兒一起離去,那種視而不見的反應,讓吳玄波、三陽道君等人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一口把落日城的這些人全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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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血月荒原很陰森,不利於穿行。
落日城一行八人在離開血河之後,就找了個地方落腳,並沒有冒險夜行。
血湖恢復了平靜,吳玄波一行人最後離去,方向與陽炎、程凌宇所去完全一致,那是各大門派高手聚集之地。
“在想什麼?”
胡玉兒靠坐在程凌宇身旁,輕聲問道。
程凌宇淡然道:“我在想,這一路走來,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胡玉兒疑惑道:“為什麼會這樣想?”
程凌宇搖頭道:“不知道,反正就是突然閃出的念頭。師兄,給我說說你們一路上的遭遇吧。”
“好啊,我們這一次六人前來,中途發生了不少事情……各種拼殺……準聖藥……千問……冰心血玉蓮的搶奪……”
程凌宇在聽到鬼面魔藤與陰玄時,臉色明顯變了。
“那個陰玄我在上古遺蹟中見過,很可怕的一個人,鬼面魔藤手中有一把聖劍,出自雲陽城的聖皇地宮。”
秋雨道:“聖劍已經落在陽炎之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