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通的程度。
胡玉兒沒有參加,在五大勢力面前,她的身份還略顯單薄。
水映月、雲秀、葉安蘭三女也沒有參加,她們的眼神全都落在那洞口處,似乎在探索洞中的情況,並沒有魯莽的往前衝。
片刻後,五大勢力的十一位高手基本達成了共識,開始聯手破陣了。
島上的殺陣很深奧,笑三少採用了最原始的本辦法,大家各自祭出靈器強行轟炸。
剛開始,大家都在試探,結果觸動了殺陣,新一輪的殺戮又開始了。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大家雖然有些狼狽,卻並非傷亡,反而進一步瞭解了殺陣的情況。
此後的時間,五大勢力的高手齊心協力,從邊緣地帶開始,慢慢瓦解了部分殺陣,取得了一些進展。
整座島嶼靈光閃閃,靈紋顯化,釋放出奇特的波動。
天黑之前,五大勢力的高手們將外部區域的殺陣瓦解了大約三分之一左右,算是開啟了一個缺口。
夜幕降臨之後血月升空,湖水漫過了島嶼,血煞之氣化為了利刃,朝著島上的十五人發起了進攻。
胡玉兒祭出天狼爪,撐開一個防禦光界,全力防守。
其他高手各自祭出靈器,抵禦著血煞之氣的入侵。
當血月高掛天空,湖水又自動回落,血煞之氣也隨之消散,大家繼續研究如何進入那個洞口。
半夜時分,水映月頭上的鏡子突然綻放出璀璨的射光,吸納天上血月之力,發出一道由符文組成的光芒,朝著洞口射去。
同一時刻,葉安蘭與雲秀頭上的聖器雙雙爆發出震懾諸天的氣勢,射出兩道可怕的神光,照耀在洞口附近,引發了那裡的殺陣,彼此間展開了殊死較量。
三大聖器同時顯威,射出的三道神光宛如神兵利器,絞殺地面的殺陣,產生了可怕的破壞力。
島上的其他高手全神貫注,神情興奮,都期盼著三女能破開洞口的殺陣,以便大家可以順利進入洞內。
然而結果讓人震驚,那洞口的殺陣極其牢固,三大聖器同時復甦,聯合攻擊,持續了整整一夜,竟然都不曾將洞口攻破。
楊正宏質疑道:“怎會這樣?”
血翼王道:“洞口的殺陣別具一格,與附近的殺陣可分可合,我們就算把外部的殺陣全部破解,也撼動不了那洞口的殺陣。”
玉飛龍哼道:“搞了半天,大家是白忙活了。”
東方宏道:“這是聖人留下的殺陣,我們境界不夠,大家還是亮底牌,出絕招吧。”
此言一出,五大勢力的高手都沉默了,彼此眼神交錯,都在思索。
胡玉兒臉色古怪,思量著東方宏口中的底牌是什麼,都到了這時候,難不成這些高手還隱藏著後手?
水映月、葉安蘭、雲秀三女有些失落,她們清楚感應到了洞中有玄星聖人留下的氣息,可惜就是無法進入。
這座島嶼比想象中可怕很多,連聖器都能抵擋,那洞中到底隱藏著什麼呢?
藉助聖器之力,三女可以感應到洞中有一紅一白兩團光芒,各種散發出奇特的氣息,其中那白色的光團就釋放出了與玄星聖人有關的氣息。
紅白之光在洞中彼此糾纏,相互牽制,保持著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態。
除此之外,三女探測不到更多的資訊,除非開啟那個洞口,進入其中。
玉飛龍看著東方宏,冷冷道:“你既然開口,就當做個表率,拋磚引玉讓我們瞧瞧你的底牌。”
東方宏哼道:“我只是幫大家挑明,願與不願是你們的事情,如果大家覺得這裡風光不錯,願意多呆幾日的話,可以當我什麼也沒說。”
五大勢力彼此提防,各有算計,心思與想法都各有不同。
東方宏提出亮底牌,有些人並不認同,覺得還沒有到最後關頭,太早亮底牌那會提前暴露,不符合某些人的行事風格。
天雷聖教的寧正陽環顧四周,沉聲道:“我們來這已經很多天了,外面等待的人估計也等得心急了,我想有些人已經趕往出口,通報這裡面的情況。”
李莫如道:“那又如何?”
寧正陽道:“外面的人一旦知道這裡的情況,必然會派出高手前來。血月荒原兇名昭著,半路上會發生些什麼,我們誰也不清楚,因此趕來的高手有多少人能達到此處那也不好說。萬一我天雷聖教的高手最先趕到,你們豈不沒有機會?反之,其他勢力的高手也可能出現,因此我們誰也把握不住。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