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只覺得觸手溫潤手感極佳不像是什麼隨隨便便的東西。
眉頭微微一皺,一股不祥的預感從腦海中閃過,他迫不及待的將目光移下朝黑sè物件上看去。
第一眼,他感覺有些不對了,這黑sè的東西竟然是個玉筒。
第二眼,他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玉筒上的一個字映入眼簾,宇。
第三眼,他感到一股缺氧的窒息,這竟是一卷宇級的武技玉筒。
怎麼可能?宇級的武技少說也要五千貫,這怎麼可能!
最初的震驚很快的掠過,因為眼前的真實無可辯駁,而後一股恐懼的壓抑籠上心頭。
谷國的王子七殿下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大臣的一名家臣攔住門口並要求出示禮品,這傳出去不僅是打王室的臉更是打了谷承的臉啊。
多麼傲慢的臣子啊,多麼膽大的臣子啊,竟連王室都不放在眼裡!
安靜的氛圍在持續了不久之後終於被好奇打破,究竟是什麼東西啊?無論是湊熱鬧的路人還是打聽訊息的耳目們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谷興身上,更具體些是集中在谷興手中的黑sè物件上。
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的心就像是被貓抓似的,那麼多人其中自然不乏有細心者,他們注意到了谷興額頭忽然冒出的細密的冷汗頓時眉頭深鎖,他們意識到了今天與眾不同。
拿來我瞧瞧。谷宗令伸出了手,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我。。。。。。”說到了一半谷興沒有了聲音,快讓七殿下進門,他焦急的用眼神示意著谷宗令,進了這扇門再好好陪個罪一切都好談,否則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原來如此。”谷宗令眼中閃過一絲訝sè,以他的閱歷就算看不見玉筒上寫著什麼也能猜得仈jiǔ不離十,這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這樣想著心中再不敢遲疑,拖久了那麼主公的臉也就丟盡了。
谷宗令沉下臉冷下聲喝道:“你這小子也鬧夠了吧,快給我進去。”接著換上了一張笑臉笑呵呵的道:“七殿下,請進吧,主公怕是要等久了。”
突然轉變的態度使得周遭人的眼神從不屑變為驚異,在對於那件黑sè事物更感好奇的同時聲音又一次寂靜下來了。
無視於周遭的變化,豐延秋慢慢的向門口走去,動作舒緩優雅完全符合他王子的身份以及王室的禮法,七殿下變了,這個聲音忽然間響徹了所有人的腦海。
這真的還是七殿下嗎?還是那個頑劣不堪的廢物,不成器的敗類?
谷興的心放下了,只要進了這扇門一切都好說,隨著豐延秋的腳步逼近他的心中卻又騰起了一股不甘心,這傢伙不會是誠心戲耍我吧。
故意裝出一副吊兒郎當毫不在意的樣子讓我誤以為他完全是空手而來最後在門前丟擲禮品,一定是這樣!
對於這一種人難道我還要去道歉嗎?谷興握緊了手中的拳頭,目光毫不避諱的對上豐延秋。
對於手中的玉筒的真假谷興並不懷疑,武技玉筒本就不是那麼容易造假的,即便手中此物是假的其價值也絕對高於三百貫根本就沒有懷疑的必要。
這卷玉筒是真的,那麼豐延秋又怎麼會捨得給出宇級的武技呢,他自己學的也才是荒級。
其實這卷東西豐延秋還是付出了大約兩百貫的錢的,武技玉筒貴就貴在其中的武技身上玉筒本身雖不便宜但也並不貴,其實這卷武技是豐延秋家中自造的,只要有容納的玉筒以及一個強大的元修理論上就可以造出這種東西。
但是武技玉筒需要元修用自己的靈覺注入其中將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奧義傳承貫徹需要耗費極大的元氣心力,即便是合體期的冷老也是無法量產,單論價格的話市場上也要能賣出六七千貫的高價。
若是平時豐延秋自然不會捨得,但是今rì卻是一個決定了他一生的關鍵時刻也就顧不得什麼捨得不捨得了。
四周都是準備看我笑話的,對於這一點豐延秋不是不知道,眼前的谷興更是要讓自己出醜的豐延秋心裡也是如明鏡一般,那麼他就這樣乖乖的走進去嗎?
自然不會,谷興既然要利用此事打擊他達到他所想要的效果豐延秋自然也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蹬蹬,豐延秋的腳步忽然停了,此刻他已經走過了谷承府前的三階小階梯站在府前的大門口,這是一個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的地方,在這裡豐延秋冷冷的掃了眼谷興而後乾淨利落的一個轉身。
那一瞬間一股彷彿長劍出鞘的氣勢令得四周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