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在夕言背後做點小動作倒是不怕。烏雅鐔和司空靳兩個大男人就在夕言背後用眼刀廝殺起來。那氣勢,還真是刀光劍影殺氣盈然。
“嗯?”
夕言覺得有點不對,回過頭。去,卻看身後兩人無半點異樣,互不搭理。此時見夕言回頭張望,烏雅鐔忍不住湊到近前,對夕言眨眨眼。夕言失笑,輕拍著他的肩膀小聲安慰:
“答應你的我記著呢。只不過這兩。天意外頗多,我必須得保留體力以應對突然冒出來的意外。所以,我們只能再推遲兩天了。”
被夕言那樣眼巴巴望著,烏雅。鐔哪裡還能吐出個“不”字?可惜,就在烏雅鐔樂顛顛地準備跟進房裡去時,被司空靳橫插一棍子,擋在了外面。
烏雅鐔哪能是受這氣的人?眼看夕言了進屋,當下。眉頭一挑,硬聲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我們二人敘舊,不想有外人在場。”
“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外人’了?”
烏雅鐔氣過了頭,反倒冷靜下來。激將法?早在烏雅。鐔幾歲的時候就對他不起作用了。說罷,身形一晃,就待往屋裡去。司空靳豈是好惹的主?戰鬥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手中不知哪兒揀來的樹枝劃個半圓,再一次卦死烏雅鐔的路。
“你!”
烏雅鐔眼中殺氣一現,面無表情地瞪視著司空。靳,兩人跟斗雞似地,眼看就要打起來——
“司空,快進來啊?”
夕言回頭招呼,。沒有發現兩個男人在他背後玩的花招。
司空靳得意地瞥烏雅鐔一眼,抬步進了屋。烏雅鐔正要跟進去,就看夕言轉手拿出一隻盒子遞給他:
“烏雅,幫我把這盒子拿去給殷染可好?”
烏雅鐔一愣,盯他幾眼,夕言眯眯笑,烏雅鐔終是敗下陣來,幽怨無比地捧著盒子去了。
夕言回身關門與司空靳對桌而坐。
“看來你很在乎那小子。”
司空靳不知從哪裡摸出酒壺就著夕言擺的茶杯自斟自飲。
夕言無奈一笑,搖頭道:
“真不知道你們倆是怎麼回事,一見面就互看不順眼。要真放你們在一個屋裡,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打起來。”
司空靳嘖嘖幾聲,偏著頭神色古怪道:
“果然是不一樣了啊!”
“什麼不一樣?”
夕言揚眉斜他一眼,另找了只茶杯出來,自斟清茶一杯。司空靳摸著下巴感嘆:
“自然是你不一樣了。看得出,這幾年你長大不少啊,除了模樣還那麼嫩以外。”
夕言翻個小小的白眼,
“你這句是在表達對我青春長駐的妒忌嗎?說實話這又不是我自己願意的。”
再對著男人齜齜牙,
“我看你這些年也變了不少啊,殺氣越來越重了哦。手下沒少沾血吧?以前在一塊兒的時候看你可還沒這麼冷,結果剛在坊市裡見到你時,那張臉跟冰塊似的,我差點沒敢認。”
司空靳淡淡勾起唇角,說:
“那時候,我以為你死了。想著,這世上啊,就是好人不長命。所以再出手也就沒了顧忌。哪知正是這種無所畏的心態被師父看上,撿了回去。”
“說起來你師父是誰?那時候我為了找你一直追到西茫坊市,結果只打聽到有人收了你為徒,似乎是個挺了不得的人物。”
“你去找過我?”
司空靳眼中精光一閃,臉上透出隱隱的笑意。
“無怪你找不到,我師父脾氣怪得很,下手也狠,以往在修仙界惹下不少仇家,所以很在在外留下字號。有認得他的自然認得,認不得的,師父也不打算讓人知道。所以我這弟子出門也被下了封口令呢。”
“是嗎?果真是前輩高人,行事古怪。倒是你這一身修為真真不得了,修行的整度也太快了點吧,這才幾年,就到元嬰了?”
司空靳揮揮手,
“不過是佔了修行前在江湖中廝混積攢下的一點點血氣的便宜。自從結了元嬰以後,就再沒有這樣的便利,只能一步步慢慢磨了。再不然,能找到地方天天跟人殺個你死我活倒也可以修得快點。”
“怎麼可能有這種地方?倒是聽說某些邊遠的星域似乎有異類與修士相爭,詁計你得到那些地方去才有可能了。”
“你當我不想去?”
司空靳撇撇嘴,
“不知道為什麼我那師父就是不準。說是我實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