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表現,烏雅鐔莫非看不出來?那怎麼可能!可是那個狡猾的傢伙半點不動聲色,全似沒看見一樣。詁計小姑娘註定要傷心一場了。嘛,修仙者,本就該****淡薄一心求道,經此一事也許更能讓她定下心來,還是好事一件不是?夕言涼涼地想著,一不留神心思就飄得遠了。
烏雅鐔抱著手臂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下夕言難得的發呆表情,而後走到他身後,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小小地伸了一下手……
夕言頓時像被火燒了屁股一樣跳起來!(……很不想這麼說,可事實的確如此,雖然那個“火”也不是真的火罷了……—_—)
他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紅暈,眼睛從來沒瞪得這麼大過,張口結舌,頭腦呆滯,震驚某名到半石化狀態。
“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病了吧?”
某始作蛹者還一本正經地伸手探了探夕言額頭,裝模作樣道:
“呀,這麼燙,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修仙者只會受傷少有生病是常識好不好!
“還是我扶著你吧,進去以後可不像現在這麼太平。”
烏雅鐔光明正大地伸手攜住夕言的腰,帶著他往前走。葉盈十分不屑地橫過來一眼,轉身大步往前走;席琴很是擔心想要上前探視,被烏某人三言兩語支到前面開路。只有安通文看明白了一些,不過明則保身是他一向地信條,烏雅大公子可不如夕君面冷心軟好說話啊!
就這樣,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地地方(或是注意到也當沒看見),烏雅鐔大大方方地吃著夕言的小豆腐,笑得格外暢快。
第一百四十四章 遊戲
第一百四十四章遊戲
站到禁制前面,烏雅鐔終於收起調笑之色,正正經經地驗看禁制所剩餘的這一角靈力、陣脈是否穩定。
夕言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臉上紅暈稍退。始作蛹者已經開始做正事了,無疑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興師問罪的時機。而且這種事……他也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拿出來質問,那就是他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夕言越想越不爽,偏生又一時無法可想,只得惡狠狠地瞪著烏雅鐔背影,恨不能燒出個洞來。
烏雅鐔對來自背後的兇狠視線全無反應,可見此人之皮已經厚到某種程度。此時不會沒有半點愧色,反倒一本正經地衝夕言招招手:
“言,過來看看這裡。”
“哦。”
夕言正氣著呢,不情不願地挪過去,
“哪兒?”
“這裡,靈力脈絡似乎有些鬆動了。我打算從這裡開個口子,你覺得呢?”
“不會引起其他地方的塌陷嗎?萬一靈力暴*可就糟了。我看還是選個穩妥點的地方比較好。”
左右張望,指著三丈遠的一處:
“那裡不錯,雖然禁制屏障厚。了些要多費手腳,可至少安全不少。”
烏雅鐔笑眯眯地點頭:
“好,就聽你的。”
夕言一瞧他這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烏雅鐔才不會給他機會呢——夕言這傢伙心軟得很,只要拖一段時間,他自然就會氣消了——於是揚聲喚來眾人:
“我們要開門了,你們有護符的都撐起來,小心誤傷。”
好吧,雖然明知這是烏雅大壞。人轉移視線的小手段,可夕言還真逮不住什麼把柄,胸口憋著那一口氣被他這麼三番兩次打岔還沒一吐為快呢,就有大半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只餘下一點點氣憤、無奈與怪異的感覺。再要讓夕言像剛才那樣氣沖牛斗,卻是沒了那力氣。
烏雅鐔奸計得逞,眼裡滿是明目張膽的得意,進而。得寸進尺,貼著夕言的耳朵說:
“等一下我們一起動手,你可要小心,不要分了神。”
他吐出的氣息拂在耳邊癢癢的,夕言側頭,一記眼。刀橫劈過去,某男訕訕退開。
破開禁制時的動靜不小,好在夕言有百幻在手,。讓他們省了不少力氣。
進入禁制內部,。此處的木性靈氣比外面更加濃厚。不過眾人先前就有怕準備,此時倒是不懼。為防意外,席琴和烏雅鐔兩人還各拿出一塊墨晶石貼身帶好,以抵禦無孔不入的木性靈氣對體內靈力的牽動。
進入禁制以後,眾人的神色盡都緊繃起來,不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還放出神識佈於周遭林中。
在這處遮天蔽日的山林中,外間的陽光一絲一毫也透不進來,只有不知從何而來的幽綠的絨團一樣的光點四處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