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銀髮小人兒後背,急道:
“小域,別哭,別哭啊!”
銀髮小人兒根本不理他,哭得倒是越發響亮了。
夕言看流焰面對懷中的人眼淚全無脾氣,剛才還。同烏雅鐔鬥在一處氣魄非凡的剛硬男子現在被弄得手足無措愁眉還展,不由好笑,也對兩人的關係心下有數了。身旁烏雅鐔“嘖”了一聲,嘀咕:
“這小子,剛才我還覺得他挺硬氣的,是個不錯的對。手,怎麼一轉眼就成這樣了。”
夕言斜睇他一眼,淺笑道:
“莫非你還看不出來?”
烏雅鐔咋咋嘴,對夕言笑道:
“不過也是,哪天要是你也那樣哭給我看,我保準。跟流焰小子別無二至。”
夕言挑眉:
“難道你還想看我也哭上一場?”
烏雅鐔臉上一。僵,自覺失言不敢再多嘴,訕笑著縮到心上人身後老實待著去了。
不說這兩人如何鬥嘴找樂子,抱在一起的那兩人可是誰都不好受的。流焰有虧於先,此時把人惹急了也不敢掙,只能抱著人乾著急。他看看四周熱氣翻湧的熔岩,殿裡天火雖然被人收了去可熱度還在,而懷裡的小人兒激動之下又毫無防備地****於這常人難耐的高溫之中,身上一道道蒸騰起來的水氣讓人憂心。無耐之下只得求助於新認的老大:
“大人,我們還是真換個地方吧,這裡太熱,小域耐不住在此久呆。”
夕言看看此處的確再無遺漏,點頭說:
“你帶路吧,我們出去。”
一路暢行,直至雪原之上。雪精一眾早隨雪非離去,夕言復又放出冥水樓,招呼流焰和雪域二人進入。
冥水樓外禁制將雪原寒氣抵擋在外自成一體,流焰在這裡自在很多。而雪域卻是一路上緊緊巴著流焰不鬆手,活似連嬰一般。夕言看著好笑,又覺得這孩子(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