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沒有理睬我。直到我按住他的肩膀,他才意識到我是在叫他,對我做了個不好意思的手勢,“對不起我趕時間。”
“你真的看得到我?”
“什麼?”他一臉見了神經病,上下打量我一番,“你是怎麼進來的?你不知道這是禁區麼?”
我反問:“人類都要毀滅了禁不禁區還重要麼?”
他固執地擰起了眉頭:“別說這種動搖軍心的話!我們還遠遠沒有走到那一步!”說完嘀咕著“軍人就是短見”,匆匆繞過我重新朝前走。
我被晾在原地,陷入了沉思。這個人讓我覺得有點眼熟,但我一時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他。眼見他在一扇門前按指紋,我趕緊悄無聲息地溜過去,跟在他身後進了門。這個心事重重的科學家直到轉身拿防護服才發現我,我對他比了個微笑,他卻不禮貌地指著門:“出去。這裡是生物五級實驗室,你不能隨意出入!”
我靈機一動:“是彌賽亞讓我來的。”
他一臉what,但沒有再讓我滾,我覺得有戲,跟上一句:“對,彌賽亞,就是你想的那個彌賽亞。”
他放下了手臂,一頭霧水:“彌賽亞還在試驗階段。”
“那麼看起來他試驗得挺成功。”
他懊惱地張望了我幾眼,“那臺超級計算機對你說什麼?”
“他想知道你在幹什麼。”我俯在他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