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終於還是沒有等到他,於是我給川貝留了字條,準備去卡文迪許。但是我一開門,就發現西樓躺在門外。他身上裹著棉被,像個蛋寶寶。
我驚出一身冷汗,害怕空空如也的走廊裡突然從那裡走出一大排征服者。
結果沒有任何人。
我小心地抱起西樓回到房間裡,他臉上有瘀傷,呼吸很微弱,讓我有不祥的預感。我急忙把他放在床上,解開了那層被子,然後我的手開始發抖。
我能猜到一些,但是我不能確定,直到我把他翻了過去。他還是沒有知覺。即使有人對他做過清理,我還是可以看到他後面裂開了,流了很多血,做了一些治療,縫了幾針。我送給他的匕首被拗成了兩半,沾著血跟他裹在一起,一看就知道之前插在什麼地方。
我最不想得到的答案就是真相。
我花了點時間讓我自己不要崩潰。
然後我撿起了那枚碎掉了的刀鋒,藏在袖子裡。
不該是我們的血沾在上面。
應該是盧奇的。
我衝出了門去。
“你在幹什麼?!”川貝衝上來抱住了我。“你幹什麼去?!”
他把我拽進門,我所有的衝動都化為烏有,變成了一種深重的絕望。那種絕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只能蹲在地上哭。可是,我聽到我心裡有個聲音說,你有什麼顏面哭呢?川貝和西樓都因為你,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