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不會有什麼偏袒。不過我見閣下如此說話,真是懷疑有一些無恥之徒冒充劉大俠的什麼兒子女兒的,招搖撞騙,狐假虎威。”
劉豪道:“卻是誰冒充我爹爹的兒子了?”此話一出,才覺得不對,不過卻一時間想不出來怎麼個不對法,忽然有人拉他衣衫,低聲道:“不要跟他糾纏,向杜師叔說明情況。”正是號稱“狗頭軍師”的賈狗頭。
劉豪想來也對,便向杜罡道:“這些人夾雜不清,咱們先不理他,說要緊的事情。”林士逍道:“你是不是冒充劉大俠兒子卻是要緊得很啊。”劉豪怒道:“我若是不是我爹爹兒子,我便不姓劉!”林士逍笑道:“你本事就不姓劉,我看你不是姓張,就是姓李。說不定你姓林,還和我是本家呢!哈哈!”
杜罡見他兩人胡攪蠻纏,便道:“林師侄,先聽他說。”林士逍低聲道:“是。”說著退了下去。劉豪心中得意,心道:瞧你這樣子,還不是被我的威風壓了下去,就連杜師叔都向著我。
劉豪道:“那天我在杭州酒樓上喝酒,卻正好看到兩個人也上了酒樓。哦,不對,是三個人。”林士逍笑道:“瞧你,連數數都數不清!”劉豪正欲反唇相譏,只聽身後賈狗頭低聲道:“別理他,繼續說。”劉豪立即明白,繼續道:“前面一人便是文師弟了,後面的是毒龍教的羽瀟,還帶著一位蝴蝶門的師妹。”
杜罡道:“可否是海棠師侄了?她是碧樹道長門下弟子,被羽瀟擄去,老道正是出來尋她。”劉豪道:“正是海棠姑娘。”林士逍笑道:“人家姑娘的名字記得如此清楚,想必是愛上人家了。”
劉豪並不理他,繼續道:“這位文師弟坐下後,便向著羽瀟笑道:
‘羽瀟大哥,對不起。這個小姑娘模樣長得真是標緻,兄弟卻是看上了,你把她讓給我吧。’羽瀟卻是道:‘文兄弟,你當真是喜歡上她了?’杜師叔,你當那文嘯天小賊怎地說麼?
他說道:‘是呀,是呀,我自見了她面以後便愛上了她,若是一天不見她,便睡不著覺。’羽瀟賊笑道:‘好好好,你若是打敗了我,我今天便讓她陪你睡覺,保證你睡得又甜又香。’
那姓文的小賊卻是道:‘羽瀟大哥,你知道的,我是打你不過的,你這般說,是故意不把美人兒送給我了?’說著他走到海棠姑娘身旁,伸出右手輕輕地彈了海棠姑娘的臉頰幾下,笑著說:‘這小姑娘臉蛋兒長得當真不錯,跟小白羊似的。’這小子如此輕薄無恥,竟然也敢號稱是文家之後,若是文劍和大俠地下有知,非氣死不可。
羽瀟笑道:‘你把她渾身衣衫都扒了,便似才真的小白羊一般了。’那姓文的小賊道:‘羽瀟大哥,你都享了多少豔福了?也不給兄弟留一點兒。’羽瀟哈哈一笑道:‘本人是豔福永享,誰也不讓的。’那姓文的道:‘看來你是重色輕友定了?’羽瀟道:‘我怕你是心慈手軟,不好意思幹這**的事情,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別被你浪費了才是。’
那姓文的淫賊笑嘻嘻地道:‘我姓文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不反悔。你把這小姑娘給我,我一定讓她給我好好地生一個大胖小子。不信你就等著抱侄子吧。’說著又摸了海棠姑娘臉頰一下道:‘你說,你這個小娘又沒有本事給我生個兒子?’海棠姑娘卻是羞得昏了過去。
羽瀟卻是道:‘我不信,你要是想要她,得等我先幹完了大事之後。’姓文的小子道:‘羽瀟大哥,你若是不信,我便在這酒樓上扒光她的衣衫,好好地摸一摸這小美人兒。’羽瀟道:‘我這人卻是最看不得人家在我面前做夫妻,若是你和這小妞兒在我眼前做夫妻,我便非要插一腿兒不可了。’說著哈哈大笑。
那姓文的小淫賊見好事不成,卻是發起怒來,對羽瀟道:‘羽瀟大哥,我原來當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好漢子,想不到你竟然是一個重色輕友的色鬼。嘿嘿,咱們來比試比試好了。’這小賊竟然和魔教的淫賊爭風吃醋起來,當真不要臉之至。
羽瀟武功比這小淫賊強多了,對他說:‘好啊,你說我們是比兵刃還是拳腳?’那姓文的小賊笑嘻嘻地說:‘若論武功,小弟哪裡是大哥的對手?再說,咱們兩個掄拳動刀的,唐突了美人兒不說,還傷了兄弟和氣,大大的不合算。咱們還是比一比酒量吧。’嘿嘿,這小賊知道打不過人家,還不肯放棄美人兒,才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我看他非給人灌死不可。
那羽瀟哈哈哈一笑道:‘好啊,跟我比酒量,大大的好!有膽量。’說著便向酒保叫道:‘拿酒來。’便給自己和文嘯天都倒了兩碗,兩人開始喝了起來。
兩人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