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製的物事,恐怕也顯不出先生的水平。”那人又是淡淡地道:“司馬掌門過譽了。”司馬行空笑道:“來,為先生這般手段乾杯!”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另一隻手拿起另一隻酒杯,遞給了那人。
那人接過司馬行空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而司馬行空卻是一手握杯,並沒有喝下去。
那人哼也不哼一聲,便向一個被推倒的木偶一般,砰地一聲,倒了下去。司馬行空笑道:“任你本事再大,最後還不是死在我的手裡。哼哼。”李斐上前一步道:“師父,咱們為什麼不動手除了他?”司馬行空道:“我一代宗師,豈能對不會武功之人動手?”李斐道:“師父如此作為,自當流芳百世……”司馬行空輕哼一聲,打斷他話,負著雙手,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李斐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蝴蝶門,北宗。
一間小屋中,杜罡道長正在和他的心愛弟子馬冬晨說話。杜罡道長道:“冬晨,你這番出去,可否有什麼訊息?”馬冬晨搖頭道:“那人行蹤實在太為詭異,弟子找不到他的行蹤。”杜罡溫言道:“沒事的,即使是丟失了‘蝶翼’,但是我東北兩宗合力,司馬行空便是有天大本事,也奈何不了我們聯手。”
馬冬晨道:“師父,難道司馬行空他要採取什麼行動了麼?”杜罡道:“是啊,他已經等不及了。今天便派那畢勝前來,說明天請我去他南宗相會。”馬冬晨道:“畢勝,這人可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