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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碘酒和麵前過來的陸子期,將柏渝所言,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聽著心情愉悅,但陸子期也沒有過分激動。畢竟,從小到大,沒少聽這類突如其來的,無比坦率的‘情話’。
陸子期冷不丁出聲:“我是沒流血,但是柏渝,你看見你自個的手了嗎?”
滴答滴答——
這是血液砸落在地的聲音。
錢潛循聲看過去,看見柏渝被血浸染的右手掌心,他驚跳開,大喊:“我草!柏渝,你的右手,右手廢了嗎?!我日,血流不止啊!”
被提醒的柏渝,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見血肉模糊的手掌心,瞬間感知到疼痛,和恐懼。他舉著右手大叫:“我屮艸芔茻——陸子期,陸子期我的手,要沒了,要沒了,比班長流的血好多!哇,我要死了——”
咋咋呼呼的,特別吵。
吵得醫務室內,正在接受醫生治療擦傷的柯遙,都從被柏渝背到醫務室的恍惚中清醒過來。
醫生也聽見了柏渝的叫喊,她笑了一聲,邊給柯遙洗傷口,邊說:“同學,你男朋友還真是喜歡你呢,明明比你擦傷得更嚴重,卻完全沒意識到,只記得你身上的擦傷。”
‘男朋友’三個字,讓柯遙面紅耳赤。
而醫生所言,關於柏渝擦傷比他還嚴重的事兒,又讓柯遙僵住了。
——他完全沒意識到柏渝也受傷的事兒。
不過下一秒,醫生笑眯眯的說:“擔心了?放心吧,像那種皮實的男孩子,受那點擦傷,是不怎麼礙事的。”
柯遙悄悄鬆了口氣。
對的,柏渝很皮實的,一點擦傷,不打緊。
被認為很皮實的柏渝,這會兒被陸子期扣住了手腕,拖到小樹林裡去了。
小樹林的長椅上,陸子期小心翼翼的給柏渝清創。
碘伏擦在創口,是非常痛的。柏渝完全壓不住生理反應,眼淚啪嗒啪嗒的掉,還自己給自己吹傷口,邊吹邊說:“陸子期,好疼好疼好疼……”
‘笨蛋飼養員’陸子期,很清楚柏渝有多怕疼,他手上動作更輕了幾分,同時說:“還知道疼啊?剛才若無其事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是銅骨鐵臂,不怕疼了呢。”
柏渝邊掉眼淚,邊理直氣壯的說:“沒發現,就感覺不到疼啊。”
講完,他抽了抽鼻子,盯著自己右手血肉模糊的掌心,問:“陸子期,我的手壞掉了,等下我能去班主任那兒,請假嗎?”
陸子期推了推眼睛,說:“不能。”
“我的手哎,右手哎!這麼大一塊皮,沒有了哎!”柏渝瘋狂明示,“這沒法上課了啊!得回去休息。”
陸子期面無表情的回答:“你是用腦子上課,不是用手上課。”
不被允許請假逃課的柏渝,彷彿身體被掏空了,習慣性的癱進陸子期懷裡,下巴擱在陸子期的肩膀上,有氣無力的說:“可是我也沒有腦子啊。”
陸子期僵了一下,倒不是因為柏渝的靠近,畢竟這種靠近,陸子期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擰眉的原因,在柏渝又說自己沒腦子。
他扣柏渝的腕骨,進行最後的清創,同時問:“你爸媽,最近有回來?”
柏渝奇怪的說:“沒有啊,陸子期,你問他們幹什麼?”
提及柏渝爸媽,陸子期有明顯的排斥,與不喜,他嗓音都低沉了許多,說:“沒回來,你怎麼又說那種,什麼沒腦子的話?”
柏渝直起身子,誠實的說:“可是,我確實沒頭腦,沒有我爸媽聰明啊。”
陸子期:“……”
“閉嘴,”陸子期掐了掐柏渝的臉,說,“給我記住,就算沒頭腦,你也比你爸媽,好千倍,萬倍。不準低落,懂?”
柏渝笑了起來,臉上明明還有因為痛而溢位的眼淚,但並不顯半分悲痛,只有多得不能再多了的陽光,與燦爛。
他說:“懂的,懂的。嘿嘿嘿,陸子期,你好像我爺爺哦,囉裡吧——”
吐槽的話,還沒講出來,柏渝見陸子期取下了眼鏡,露出那雙凜冽的三白眼。他嚇了一哆嗦,立馬裝慘轉移話題:“啊,陸子期,我的手好痛,好痛好痛。”
這種小伎倆,陸子期見多了。
但每一次,都會假裝上當。
這一次也不例外,敷衍的哄了兩句後,陸子期領柏渝去食堂吃早飯。
路上,陸子期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