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賀涼水笑眯眯翻了一個白眼,只是暫時用的藝名,懶得計較。
樓內鶯歌燕舞,賓客熙攘,不時傳來□□,路過的男人帶著酒氣,女孩子們則笑吟吟地送去脂粉香風,或親暱恭迎,或依偎調笑。
賀涼水新奇地打量四周,楚孤逸目不斜視,只望著賀涼水。
賀涼水慢半拍察覺,心虛道:“我就看看,沒來過。”
“我也沒來過。”楚孤逸語氣平淡,“沒什麼好看的。”
“……嗯。”
幾人去了柳畫鳶平時用的房間,作為花魁,在青樓的私人臥室自然是比普通妓子的房間要豪華寬敞,以至於柳畫鳶剛穿過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大家閨秀,得知穿成花魁,差點氣暈。
老鴇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中心思想就一個,待在這裡,吃香喝辣。她忽然凝住視線,“孤兒姑娘與涼子姑娘……是不是有點高了?”
因為兩人的臉太出色,以至於她到現在才注意兩人身上的違和處。
柳畫鳶打圓場:“長得高,腿也長啊,膚白貌美大長腿,就能賺到金銀堆。”
“兩人的胸會不會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