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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衡緩步過來,打量了傅嬈少許,見她面色極好,便放心下來,“我與徐嘉同科,我是二甲十七名。”
“原來陳師兄也高中了,那太好了,眼下你在何處高就?”
陳衡聞言面露苦笑,迎著日頭光暈,他面龐白的有些透明,“我掛在禮部名下,卻被派遣去了太醫院。”
“哦,這是何故?”傅嬈不解官場門道,
陳衡神色晦暗道,“太醫院受禮部轄制,禮部必有人常駐太醫院,協理御醫派遣,典藥及教育之責。我恰恰習過幾年醫術,便被侍郎派任此職。”
傅嬈不笨,便知陳衡隻身一人,上頭無人關照,哪怕定員在禮部,卻被支使去幹雜差,禮部可是上三部,科舉,宗嗣,祭祀,邦交才是其主職,其他皆是無關緊要,陳衡被派遣去了太醫院,想來難有出頭之日。
“無妨,陳師兄高才,定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對了,我如今開了一間藥鋪,就在西市,你有空可以來坐一坐。”
“哦?你開了藥鋪?這敢情好,我正管著太醫院的採辦,有機會我替你張羅打理。”陳衡這才有了笑意。
傅嬈聞言更是心中明亮,她善制千金丸,要說哪裡最吃銷,必定是皇宮,若是能搭上太醫院這條線,今後能成為皇宮貢藥,那她這藥鋪可就四海聞名,不愁銷路了。
“陳師兄,我家就在隔壁,你得空來拜訪,我娘還記得你呢,常常問起你。”傅嬈極是機靈,也很坦蕩,這番話說出來,陳衡便知她意。
“擇日必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