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說完,便去看桌子上的玉盒,她一見這玉盒,臉上露出詫意之色,說道:“這玉盒我見過,我爹就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玉盒。”
秦陽只見那玉盒如茶杯大小,呈碧藍色,便用格物術開始參悟,發現這玉盒雖然沒有靈氣波動,便卻是一品神韻。於是問道:“這玉盒不會就是你家的吧。”
任瑤道:“絕對不是,我記得我爹當時也找了十多個陣法宗師,想了各種辦法想破解玉盒上的禁制,都無法破解,於是我爹就用法寶想強行砸開玉盒,結果那玉盒卻紋絲不動,只是在那玉盒上留下了一道痕跡。這個玉盒子沒有痕跡,所以絕不是我家那一個。”
秦陽道:“這玉盒難道有二個。”
任瑤道:“不止二個,我聽我爹說,就他所知,這種玉盒單是玉鏡城就有二十個,持有這種玉盒的人都是元嬰期、金丹期以上的高手,但是從沒有人開啟過。”
秦陽用格物術參悟了一下玉盒的年份、工藝等資訊說道:“這玉盒製成的時間不會超過七十年,那胡羅說這玉盒是他的祖傳之物肯定不是真話。”
任瑤道:“淫賊你還真有二下子,我爹正是在五十年前得到這個玉盒的。”
秦陽問道:“你爹是怎麼得到這個玉盒的。”
任瑤道:“當時玉鏡城來了一個古怪的老頭,提出要挑戰玉鏡城城主,城主就接受了挑戰,那老頭十分厲害,聽說袖子隨便舞了幾下就將城主打敗了。出人意料的是,那老頭打敗城主後,不僅沒有殺他,反給了他二十個玉盒,要城主將這些玉盒分發給有能力開啟盒子的人。老頭走後,城主招集了五個副城主和玉鏡城治下的各大門派的掌門商量玉盒的分配辦法,經過商量之後,決定還是按修仙界的老規矩,實力強者居之。於是就分成二個組分別進行比試,一個組是元嬰期修士組成,另一個組由金丹期修士組成。玉盒爭奪戰十分慘烈,許多享有盛名的高手都在那場比試中隕落了,最後十五個獲勝元嬰期的高手和五個金丹期高手得到了玉盒。”
秦陽道:“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那老頭隨隨便便就送給城主二十個,裡面估計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任瑤道:“我還沒講完呢。那老頭臨走時對城主說道,這玉盒中裝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只有有能力開啟他的人才配知道。玉鏡城城主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的修為,被老頭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敗了,任何一個人都和把老頭的修為和玉盒聯絡在一起,所以不顧一切要得到一個。而且老頭送出的玉盒不止二十個,在其他修仙城,老頭都用同樣的方法送出了十個或者二十個玉盒。”
秦陽道:“這老頭這不是在冒充神仙嗎?什麼天大的秘密,我看是那老頭故弄玄虛,無事挑起事端罷了。不過這玉倒蠻值錢的。”
任瑤道:“這玉我看十分普通,一點靈氣波動也沒有,可是我爹說單是這玉就值得拼命。這玉用來煉製出來的法寶絕對是極品。開始我還不相信,直到我爹用他的本命法寶也將此玉盒耐何不得,我才相信了。”
二人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玉盒上,秦陽先用神識探測了一下玉盒的封印,神識一接觸到那個玉盒的封印即被吞噬得乾乾淨淨。秦陽只得用玄力,太極玄力接觸到封印後,並沒有被吞噬,秦陽這一下放下心來。
當玄力滲入封印第一層後,秦陽不由一震,他看到了在封印第一層下面,有一個極為細小的神像,那個神像正是被他煉化的《演道圖》上的那個神像。
他玄力一接觸那神像,毫不費力地便滲透進去了,他幾乎在無意間便開啟了玉盒的第一層封印。
他相信如果他繼續放出玄力,那玉盒的幾層封印很快就會開啟。
當然,那決不是因為玄力有問題,而是他煉化了演道圖,對神像的參悟是開啟玉盒封印的關鍵。
他想了一下,決定暫不別忙破解玉盒的封印,玉盒封印一旦破解,恐怕就是他們的死期。他必須先要作一些安排。
他從玉盒封印中收回玄力後,問任瑤:“這玉盒落在二十個人手裡之後發生過變動沒有?”
任瑤道:“玉盒分出去後,爭鬥更加激烈,五個獲得玉盒的金丹期修士有的失蹤、有的被人暗中殺害,無一倖免,獲得玉盒的元嬰期修士也被人害死了五六個,他們手中的玉盒也從此下落不明,獲得玉盒的人估計也不敢聲稱自己有這個東西,否則必然受到無盡的追殺。”
秦陽道:“你估計現在我們面前這個玉盒是怎麼來的呢?”
任瑤道:“不是偷的就是搶的,當年那五個獲得玉盒的金丹期修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