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院子的時候遇上一個白衣蒙面的女子,當時那女子就從那院子中一出來,便對這我們動手。”說到此處,厲旬不禁微微一頓,臉上露出赧然:“我們打不過那女子……所以沒能留下女子!等到我們到的院子中,那裡面的人已經十不存一,張公子也死了!而且整個大院子也開始著火!”
“白衣蒙面女子?”簡忻微微皺眉,沒想到這麼一件事情竟然會引出這麼一個人物,這人究竟會不會是皇甫家派來的?
想了想,簡忻對這厲旬,李正安慰道:“這也怪不得你們,那火可撲滅了?”
“因為那裡住的人多,而且我們發現時火也不大,所以撲滅了,只是……”說到這裡,厲旬變的遲疑,彷彿是有什麼話不敢說一般。
“只是什麼?”簡忻看著厲旬馬上問道,希望厲旬和李正二人能在那院子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們在張公子手上發現一樣東西,也因為這場大火,這東西發生了異變……”
卻說厲旬李正二人走進院子,看到院子中的慘樣,不禁心中一驚,再也顧不得其它便向院子中的正屋走去,待得走到正屋中,便見兩個人直躺在這屋中的地上,而此時屋中的蠟燭已經被DD在地,正順著屋中拖在地上的絲綢緩緩的向橫樑之處燃燒。
厲旬看了地上兩個躺著的人,便注意到那蔓延的火勢,馬上對這自己身旁的李正喊道:“李正,快,我們快一起救火!”
李正卻彷彿沒有聽到厲旬的話一般,直愣愣的看著地上,只見地上躺著一個青衣男子,鮮血不斷從他的身體中流淌出,可即使如此,他手中還是緊緊的拽著一副繡金絲線錦帕。
“厲旬,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話同時,李正走近那青衣男子蹲下,並將那繡金絲線錦帕從對方手中拿出,抖開錦帕,只見一個大大的王字繡在這錦帕之上!
聽著厲旬李正的話,簡忻臉上深情變換不定,好一會才對這厲旬李正說道:“把那錦帕呈上來讓我看看!”
“是,大人!”李正恭敬的應道,應完從衣服中取出那繡著金絲線的錦布,走向簡忻。
看著李正將錦布送到自己面前,簡忻剛想伸手去接,只是這手一抬起,簡忻便想到自己哭泣時,看到的紫紅色,手上不禁一頓,又將手緩緩的放了下去,深吸一口氣,恢復自己想到那紫紅色而稍稍一急促的呼吸,才對這李正吩咐道:“李正,直接將錦帕放在桌子上便好!”
聽到簡忻的話,李正不禁微微好奇的抬眼看向簡忻,不明白這位一直很好說話的簡大人,這會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奇怪!
看著桌子上的錦帕,簡忻沒有動手,眉頭卻是越蹙越緊:“這錦帕除了你們二人知道外,可還有別的人知道?”好一會,簡忻才對著厲旬李正淡淡的問道。
心底卻很是堅定,這件事情絕不可能和王家有關,王家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這麼做,對王家也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只是這次在張府得到的繡金絲錦帕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皇甫家陷害王家?
簡忻輕輕蹙起眉頭,好一會吐出一口氣。這也是唯一的解釋了,可這背後的人應該知道一點吧,這錦帕即使拿出去又如何,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王家會做這件事情,畢竟如今公孫家,王家,范家處於弱勢,只能聯合才可能對抗的了皇甫家!
聽到簡忻的問話,本來因為慚愧低著頭的厲旬也不禁抬起頭來,李正厲旬二人實在不明白為何今夜的簡大人如此怪異,不接錦帕也就罷了,這會還問出這般奇怪的問題。
不過雖然如此,厲旬李正還是看了簡忻一眼後,低著頭回答道:“只有我和厲旬(李正)二人知道!”
簡忻輸出一口氣,這錦帕之事只有厲旬和李正知道就好,雖然錦帕上這王字讓人知道也不用擔心什麼,可若是真的穿將出去怕是對公孫家和王家的關係還是會有所影響,畢竟這件事情事關公孫奉之的安危。每個人都是這樣,當事情到了自己的頭上,即使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可威脅到自己的安危之時,還是會懷疑這件事情。
如此一來王家和公孫家只怕出現隔閡,這對於簡忻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對於簡忻將來對付皇甫家更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正好,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們以後不要外傳。想來你們也是知道,如今皇甫家勢大,公孫家王家,范家只有聯合才能鎮住皇甫家,如此情況下王家又怎麼可能對公孫奉之下手,這最大的可能便是皇甫家陷害王家,所以我不希望這錦帕之事傳出去,這事情傳出去無論是對朝廷還是對這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