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落在憶逍遙肩膀上,發出“吱吱!”歡叫聲。
淼抬頭見憶逍遙的肩上站立一隻紅薯大小,混身灰白毛相夾,白耳短尾巴,超大眼睛的可愛小鼠,驚叫說:“小花鼠!它是什麼時候跟進來的?呀,它還留口水呢。”
憶逍遙偏頭伸手指揪起它,放在淼雙手掌上,笑說:“呶,它一路叼著馬尾巴,跟蹤而來。以後叫它小色。就跟著你了。”
小色大眼睛望著憶逍遙,作揖表示感謝,從淼的手掌,沿著右手腕、手臂,飛快跑到他右肩上,站立起來,略短的雙爪如官員般揹負,神氣十足。
木子銀、黃胖子、風揚、遙岑等人笑迎出來。
遙岑見到阿大、阿二、小色,像是意料之中,對小色半真半假的笑說:“看來臉皮厚的不止我一個。還躲在馬尾巴後面。也不怕被馬屁嘣了!”
憶逍遙眼中只看到一臉期盼的木子銀,上前吻了他嘴唇,柔聲道:“以後不許用隱身術,跟蹤我。”
木子銀小聲說:“憶逍遙,我擔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憶逍遙想起半夜,他變成狐狸跑來,見阿大、阿二守在床下,便隱身進來親吻她,後見水月站在門外不走,聽從她的話,返回山莊。
又想起水月的裸身,心中騰的燃起火花,將木子銀帶回房中,不由分說,脫他衣服,朝他雪白晶瑩的左肩膀咬下。
“嗯!”木子銀呻吟說:“憶逍遙,你今日破我的身吧。”
憶逍遙鬆開口,摟住他脖子,鳳眸定住,認真說:“子銀莫急。你雷劫過後,我們立刻成親。現在忍著。”
“啪!啪!”門外淼邊拍門邊喊道:“木子銀!死狐狸,又把門關上幹什麼?快把我的逍遙大王妃還給我!”
兩人坐在床上同時笑了,木子銀碧眸閃爍,紅著臉,伸手摸憶逍遙的胸部,用口型說:“不還。憶逍遙是我的,心上人。”
木子銀揭開她衣裙,輕吻上她,抬頭輕聲說:“水月這麼對你,我,都看到了。”
天!憶逍遙彷彿被丈夫抓住偷情的妻子,初次嘗試窘迫和尷尬的感覺,臉也難得的緋紅了,張嘴正要解釋,木子銀抬頭,仰吻上她嘴唇,綠色雙眸可憐兮兮望著她,小聲央求:“那就把Ru房給水月。我只要,憶逍遙的嘴唇。白天有太陽味道。夜裡是月亮味道。我永遠都喜歡。好不好?”
憶逍遙有些感動,將他推倒,輕笑說:“好。子銀混身上下,誰也不給,我都要。永遠愛。”
木子銀媚態百生,銀髮披散開來,雙臂攤開,擺出任君採擷的姿態,紅豔的嘴唇吐出悅耳動聽聲音,“子銀只屬於憶逍遙,一個人!”
“黃胖子,去,拿斧子來!本莊主要將這門劈開!”淼在門外邊叫邊踢,回頭見已是少年的黃胖子還站立不動,氣的吼道:“長大了,你就不聽師父的話了!快去,不然,將你逐出我的淼派!”
憶逍遙和木子銀忍俊不禁,笑著穿上衣服,憶逍遙逗他:“把我身上哪裡給淼呢?”
木子銀起身吻她脖子,眼珠子一轉,笑說:“天淼喜歡摟你,脖子。脖子歸他。”
兩人顧不得柔情蜜意,忙將門開啟,淼雙手舉著一把兩尺長的鐵斧,桃花眼瞪著木子銀說:“以後,我的武器就是斧子!死狐狸你要不開門,我就劈!”見到後出來的憶逍遙,上下打量,丟了斧子,伸手要抱說:“剛才木子銀親哪裡了,我要親回來!”
憶逍遙與木子銀相視對笑,不約而同說,“脖子。”
………
天氣炎熱,遙岑穿著綠色的真絲短褲,躺在屋裡白色玉石睡椅上,身後兩名黃裙美麗丫環手持用雄孔雀尾羽製成的大扇,為其送風驅熱,身側一名藍裙秀麗丫環一手端著呈有小塊蘋果、梨、西瓜、碎冰的果盤,微笑用牙籤紮上果塊,喂入其口中。
藍裙丫環揚眉說:“姑娘的主意真好,這牙籤除了可以剔牙,還能用於吃果塊。”
遙岑微笑不語,身後左側黃裙丫環抿嘴笑道:“姑娘心胸廣闊,那些人在她身邊挑撥,說公子您美姬眾多,身子不潔,她均笑而不語,極信任公子,也不把我們當下人,只說都是朋友。比原先追求公子的那些女子,強上百倍呢。”
遙岑吃下西瓜,吐出黑籽,藍裙丫環伸手接住,紅光一閃,那黑籽變成三朵黑色鬱金香,笑說:“一人一朵。今日有勞各位妹妹。”
三女目中閃光,“咯咯”嬌笑,一手取一支,齊聲進言說:“公子,怎麼不見您送姑娘花呢?”
遙岑美眸流轉,眉宇間風流無盡,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