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水月剛才有難,為何不叫他相助?
他來參加國宴,怎麼還帶著天蠶絲衣裙,莫非是要獻給皇后,或者是劉奇蘭?
遙岑公子足踏白靴,左手提著一件雪白華麗透明天蠶絲長裙,右手提著白色真絲內褲、肚兜,目光溫柔,翩翩而來。
“我是你第三千零四個朋友。”他輕露貝齒,笑道:“新衣配仙女。逍遙,來穿上它。”
天蠶絲乃是人界至寶,千金難尋。
我心中歡喜,盛情難卻。然眾目睽睽之下,豈能再次裸身換衣?
他像是明白我心意,立刻與眾男子轉身背對我,八人手臂相環,將我緊緊圍在中間,不露春光。
水月竟然也能和對頭宇飛鴻手臂相挽。
宇飛鴻的雙目也會閃出溫和?
無視劉奇蘭的妒忌噴火的眼光。我彎下身子,把衣服脫了,均放在水月的肩上,將內衣、肚兜、天蠶絲長裙穿上,笑道:“好了!”
抬頭時,卻發覺兩隻炙熱的光芒,竟然是那隻站立的小花鼠,大眼睛緊盯我胸口,口水四溢,都將它主人肩膀的衣服浸溼。
“死耗子!”我瞪目用唇語罵它。
它在少年肩上,晃晃悠悠,裝作傷心,“嗚!”的求饒,前爪捂住雙眼,卻留住爪縫,眼睛還在偷窺。
八男轉身上下打量我,仍不肯散去,圍住我,目光驚豔,讚歎不已。
“還差一雙鞋子!”遙岑脫口而出,“我去找。逍遙,我馬上就回來!”探手去拉宇飛鴻,揚眉道:“跟我一起去!留在這裡要跟她敵對嗎?”
一臉冰霜的宇飛鴻正要回話,被遙岑一把扯過,回頭對氣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漓澈,擺手笑道:“你師弟大了,有心上人了,不由你了!以後他就跟著憶逍遙,當她第三千零五個男朋友!主要是你長的太醜,不然,我真的想向逍遙推薦,讓你做她第三千零六個男朋友。”
我心中好笑,迎上宇飛鴻離去時回眸目光,冰冷和犀利已被含情羞澀取代,長而彎的黑睫毛上,還閃爍著晶瑩的白雪,這鬼界少年之前咄咄逼人,傲骨無情,怎麼現在變得多情大度?
“站住!”漓澈揮手間,身後十名黑衣鬼界高手,射向宇飛鴻。
遙岑袖中揮出金色粉沫,化成十隻巨型鉤嘴兇猛金鷹,利爪抓向來十人。
宇飛鴻上前,一拉遙岑右肩,雙雙騰空消失。
十招之後,金鷹化成金粉,夏風一吹,化成空氣。
十鬼士閃至漓澈身後,低頭不語。
我穿過眾人,直奔至劉奇蘭身前,手持七品上等修真短劍,劍尾離她纖細的脖頸一尺距離,笑道:“為何要派人將本真人放在鼓中?幕後指使人是誰?”
劉奇蘭個頭比我低半個頭,卻不敢仰視,目光只留連於我身後的水月,臉色慘白,梨花帶雨,哭道:“水月,你不相信我嗎?是她在撒謊。她會法術,是她偷了父皇的龍袍,施了血咒,自己鑽進大鼓中。她為了磨滅你對我的情意,讓你厭惡我。我怎麼會做那些事情呢?”
水月沉聲道:“是什麼讓你變的不再善良?獨角駿馬被你用鬼術紅粉定身。遙遙讓你派人放進大鼓,險些死去!我不會原諒你的!”
聞言,劉奇蘭面呈死灰色,絕望道:“我死了,你就會原諒我嗎?”倐地,向劍衝來,竟要自盡。
我面色不變,劍已隱於手掌中,側身讓開,她與我擦身而過,“砰!”,她摔倒在地,雙手掙扎一下,不動了,竟然裝作暈倒。
水月目光微變,上前一步,卻忍住未去扶她。
人群裡皇后王娟與幾個宮女,哭叫著跑過來,王娟將她扶起,又是捏她人中,又是怒視我,罵道:“是你!是你剛才伸腳將她絆倒!本宮親眼看到了!”
另幾個宮女站起身,向人群裡大呼道:“太醫!快,公主被這女子故意伸腳絆倒了!”
水月轉身大聲問劉奇星道:“剛才你可曾看到?”
劉奇星鷹目閃亮,搖手低聲道:“沒有。是奇蘭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
那時,劉奇蘭微微醒來,櫻唇輕啟,臉上淚水還未乾,竟然笑靨如花,像看陌生人般,看著王娟,迷茫的問道:“你是誰?這是哪裡?”
王娟抱著劉奇蘭的頭,哭道:“女兒,你怎麼啦?我是你母后,這裡是大森國皇宮!你怎麼了,被這陰險歹毒的惡女子,施法術失去記憶了嗎?”
劉奇蘭搖頭道:“這是哪裡?我的父母是誰?她們誰?”手指向我,笑道:“那個姐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