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裡面的燈光,秦南才留意起這個酒吧的內部,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極簡主義的設計風格,清一色的大理石地面和吧檯,配以五顏六色的射燈,流光溢彩。
舞臺設在酒吧的正中,周圍是散座,最外圍是半開放的包廂,她們進去的時候,舞臺上有一個穿著一襲金色超短裙的女孩在賣力地唱Godisagirl,秦南建議不要去包廂,在舞臺附近找個桌子坐下來,這樣還可以看看演出,時間容易消磨。
程剛要了一打啤酒,秦南點了一種薄荷味的甜酒,小燕和梅子要支骰子拼酒,秦南拒絕參加。
嘈雜,這是秦南腦子裡唯一能出現的詞彙,燈紅酒綠,人影招搖,聲色犬馬,舞臺上的歌手已經換作旁人,但那表情動作和演唱風格和方才的又別無二致,秦南將目光從舞臺上收回,轉向觀察這個空間裡的各色人。
據姐妹們說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刺激,可是刺激在哪裡呢?就憑舞臺上被樂隊聲音蓋得聽不出歌詞的演唱,還是穿著暴露的遊走在你身邊試圖讓你把她帶回家的熟女?抑或是來這裡只為獵豔的那份緊張期待?還是噪音本身就具有消除煩惱的魔力,原理是讓你只顧噪音的煩惱而忘卻了真正的煩心事?秦南覺得這個世界不屬於自己,跟不上這裡的節奏合不上節拍頻率,難道是自己太過清高?秦南兀自迷惑著。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一中年男子走到她身邊溫柔地詢問,秦南不勝惶恐,本能地搖了搖頭,那個男子也沒有糾纏,很紳士的說了句“沒關係”轉身離開。
其他的幾個人注意到了有陌生人和秦南說話,等他走了,全都扔下骰子湊了過來。“南南,那個人蠻有氣質的,一看就是成功人士。”“說說,他和你說什麼了?”“不會是你有什麼豔遇吧?”秦南還真是服了他們,這麼大的音樂都蓋不住她們的七嘴八舌。
“沒什麼,只是想請我喝酒。”秦南試圖輕描淡寫。
“嘖嘖,剛來就有人請你喝酒,八成是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