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頓,腦中閃過那人那驚才絕豔的面孔,良久,無奈開口:“嶠子墨,冷云溪去了四季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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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和大家交代一下,一般因為是下班回家才有時間碼字,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事情,基本上碼完字都已經凌晨,有時候在十二點前完成基本上零點就可以刷的出來新章節,有時候更新時過了凌晨,後臺就已經不再稽核,所以前兩天我是晚上十二點或者一點發的文,但是自動轉為第二天上午編輯上班稽核後再刷出來。目前,最保守的方法是,大家每天上午九點來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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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云溪拿著那門卡到達酒店的時候,一切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四季酒店的大廳照常人來人往,酒店服務人員依舊笑臉相迎。
來到李嫂的那間房,她站在門外,眼角微垂,表情忽然有那麼一瞬間是一片空白,彷彿一切情感都突然被排空了一樣,讓身邊站著的酒店員工一時間不敢吭聲。
一聲微弱的脆響,門,卻是從裡面自動的開了。
門後,一張憔悴而淚水滿布的臉露了出來,幾乎是一瞬間將門口的冷云溪摟入懷裡:“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李嫂泣不成聲,那嗓子像是被車子來回碾過去一樣,空洞得令人心碎。
云溪站在原地,雙眼遙遙地看著李嫂身後的方向,像是突然被這麼一個靜靜的懷抱震得有些失神。
這是,家人的味道。
久違的,讓人感覺到親切而溫暖的味道。
她慢慢地伸出右手,輕輕地,卻極為堅定地摟住李嫂,“我回來了。”
打發走那服務生,兩人回到房間,坐下來,將這三個月內發生的一切簡要說了遍。
“夫人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被老夫人接去修養,飲食起居有請了專人照料,身體漸漸調養得差不多了。哦,對了,前段時間,我還見到少爺了,他和好友住在一起,一切都好。看樣子,並沒有請去做什麼‘協助調查’的樣子。”李嫂顛過來倒過去,只得將能安慰人的訊息一遍遍地想著法地重複著。
冷偳早她兩個月前就回來了,當初事發,冷家的所有資產都被凍結,就連香港wang公司涉及娛樂圈也一併受到影響。她和卓風、嶠子墨在歐洲的時候,他就先回到香港去打點wang公司,誰知道竟然被那位張先生事先插手,圍得個鐵桶似的。別說,有人想乘著冷家敗落乘機撈油水,就是內部員工,也大多不知道冷家出了事情,反倒因為她當初和張先生先後合作過兩部電影,最近又開始幫他捧紅christina,而多數認為張先生是公司大老闆的後臺。在香港,有了這位大鱷,雖然明面上,公司是受到一定影響,可實際上卻開始大量招新,規模絲毫不減,反隱隱有種擴大的趨勢。這也是為什麼,christina的助理壓根都知道她名字,卻不認識她一樣。
冷偳對這位張先生亦正亦邪的做法實在沒有把握,索性直接回了北京。如今和嶽晨接觸頗多,李嫂說的“好友”怕也就是指他了。
遙想當初在珠寶店為張翠買下那枚粉鑽戒指時,第一次見到此人,不過覺得是她堂哥酒肉朋友圈的,如今,竟是在冷家幾乎進退維谷期間,唯一一個肯出面相幫的朋友。
張翠被她外婆接去調養,她卻是極為放心的。當初兩位老人家在北京買了郊區的別墅,原本不過是為了安度晚年,如今,倒是可以因為地段較偏僻,而避開那群惹人煩的紛擾。
“小姐,你這三個月到底去哪了?我聽那個人,”李嫂一想到那個寡廉鮮恥的人竟然會跑到她面前來追問小姐的訊息,就恨得面色血紅,現在就連說他的名字都覺得噁心,直接用“那個人”的替代:“那個人竟然說你掉到河裡去了,生死不知!”她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幾乎恨不得立馬跟著跳河,卻是被人攔下,“要不是那位陳昊先生,怕是如今,我這把老骨頭已經不能見你了。”
詹溫藍和陳昊。
云溪站在窗前,臉頰被微風拂過。
她設計讓詹溫藍以為她中槍掉進河裡的時候,早就知道以他的性格,絕對會追查到底,當初冷偳隨她一起失蹤,留在北京的冷家人,便也就剩下李嫂一個。只是,她沒想到,出面維護李嫂的竟然會是陳昊。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初對云溪身邊的男士極為注意的李嫂,如今卻是無論如何再不肯多談這方面的事情了。那位詹溫藍不也是名門公子,知根知底,卻抵不住人心隔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