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訴他,被欺負得再狠也不喊痛。
他有一次易感期嚴重,加上吃醋和生氣把駱念傷著了,他還怯生生抱著自己認錯,說不痛一點也不痛。
駱念答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不是我喜歡你,而是“要的”,那恐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主動說要什麼東西。
他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連呼吸恐怕都是錯,怎麼敢說“要”,他唯一一次索取,是他。
盛景延幾乎想要穿越回去給自己兩耳光,他仰頭,忍住了眼睛裡的酸澀。
他一直不知道駱念為什麼不要他,拒絕求婚、說自己有更喜歡的人了,很討厭被他碰的感覺,覺得屈辱這樣的詞如一把把刀捅在他的心尖上。
盛景延一直在試探駱唸到底愛不愛他,有沒有愛過他。
駱念是因為虧欠,覺得拒絕了自己要補償他還是真的喜歡,現在他才明白,駱念脫口說的那句“你別對我好”是什麼意思。
盛景延在外面站了很久,抽了十幾根菸,肺部都覺得要被燻透了才長舒了口氣。
慕華還沒掛電話,過了很久才問他打算怎麼辦。
盛景延沉默良久,說:“找到他那個表哥,我要見見他。還有,別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駱念。”
慕華:“好。”
盛景延掛了電話回屋,駱念已經睡沉了,雙手放在面前側身,乖的不得了。
盛景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