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腳步聲越來越明顯,而且似乎是朝著她的座位而來。
怎麼辦?要是來人是小偷、強盜她該怎麼辦?
辦公室裡一個人也沒有。
沒辦法,這個時候只好自立自強。
路琬琰舉起笨重的椅子,只要偷兒敢進來,她打算給他來個迎頭痛擊,不死也要他半條命。
路琬琰雙眼眨也不眨的直盯著門上的喇叭鎖,就在門一開啟時,她立即舉起椅子往下砸去。
“你幹什麼?”東威儀怒吼著。
還好他習慣推開門先看看裡頭的情形後再走進來,否則被笨重的辦公椅砸下去,腦袋不開花都難。
聽見東威儀的怒吼聲,路琬琰嚇得花容失色。
“董事長,你在哪裡?有沒有受傷?”她忙著搬開椅子尋找“屍體”。
“笨瓜,我不在椅子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衰神附身,否則怎麼老是被女人攻擊?
路琬琰緩緩的轉頭,看見東威儀安好的站在一旁,一時間所有的懼意,怒氣齊發。
“嚇人很好玩嗎?”她抖著手抓起皮包衝出辦公室。
“我哪裡嚇你了?我差一點就死在你的椅子下,應該生氣的人是我才對!”東威儀身手俐落的閃進即將關閉的電梯內。
“如果真要算清楚的話,我一定會先被你嚇出心臟病而亡,所以是你錯在先。”那天無意中撞到他,她一直掛記在心上,剛好趁這一次的機會拗回來,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她的“珍珠唇”偷襲之後就中了她的毒,東威儀慢慢的開始放縱她對自己的種種頂撞。
“好了啦!別生氣,明天特准你不必加班。”東威儀釋出難得的善意。
路琬琰並不以此為滿足,從鼻孔裡輕哼出聲:“如果真有誠意就幫我一個忙。”
讓自己的良心好過點之後,她不忘向東威儀要一點利息。
“什麼事?不會是要我加薪吧!”
“去!”路琬琰斜瞪東威儀一眼,有求於人的她不敢太計較東威儀的小人心態。“我只是想拜託你介紹葉紛飛和我認識。”路琬琰露出羞赧的表情。
東威儀聽見她的要求,一張帶有歉意的臉立即變色,冷然的拒絕:“對不起,我缺乏拉皮條的能力。”他想起路琬琰偷吻他時所說的話——她的目標是葉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