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這個緊要關頭,為什麼不繼續呆在竺盛翔的身邊幫助他,反而跑來為吳昊天賣命,突然,一個大膽的質疑從腦子裡冒了出來,我一臉驚奇的指著她問,“你別告訴我,你跑來這裡上班,是故意給竺盛翔當間諜來的。”
難怪剛剛她跟吳昊天的聊天那樣詭異,八成是這樣了,不過吳昊天也夠傻蛋的,他居然還能把竺盛翔身邊的人調到這麼大的專案上,他是吃錯藥了,還是吃錯藥了?
白甄聽了我的話後,直翻白眼,用手拿開我指著她的手,“俞小姐,我來這上班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勞你操心,但是作為竺總曾經的屬下,我覺得我有必要為他申辯幾句。”
我盯著白甄高冷的臉,心裡突突的。
“我從一畢業就跟著竺總,算算給他當助理也有整整五年了,五年了,我從來都沒見過他會對哪個女人像對你這麼上心過,一開始,我以為他就是個面癱,不愛說話不愛笑,不會生氣不會惱怒,更不會違背董事長的任何意願,但是自從遇見了你之後,我發現他會笑了,會偶爾同我開開玩笑,而且還學會向我發脾氣,同時還學會了跟董事長反著幹,跟她較勁,確切的來說,在沒遇見你之前,竺總他就是個清心寡慾的工作狂,但是你出現後,他就變得正常了,像正常人一樣有了七情六慾,說實話,我並不覺得你適合他,他可以找比你優秀很多倍的女孩子,可惜,他都看不上。”
白甄突然跟我說了這麼多,說實話,我心裡挺難受的,尤其是想到他要跟我絕交的事兒,我心裡越發的空洞沉悶起來。
白甄見不說話,仍沒有停止的打算,我轉身,面朝著窗外,繼續說,“還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還記得他第一次違背董事長的意願,丟下一屋子的董事會里的股東們,開兩小時的車,專門跑來給你簽字蓋章,就為了你所謂的馬上要有人來檢查你那破資料,完了之後,我以為他會立馬趕回去,結果他並沒有,而是放棄自己的四個輪子,跑去跟你擠公交。”
103那你就是王八兒他媽
白甄說著,轉過身來面對著我,說,“你可知道,那時候我就開著他的邁巴赫,跟在你們坐的那輛一會停一下一會停一下的公交車後面?後來我就勸他沒必要這樣,完全可以換輛便宜的車開開,這樣就不會暴怒身份了。所以後來他就換了輛最便宜的大奔出現在你面前,當時我特別不能理解竺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尤其當時你還是個有夫之婦,還有個孩子,當然,我到現在都還想不通,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不過好在,你現在已經離婚了……”
白甄說的越多,我心就越往下沉,我真的不知道竺盛翔為了接近我,做了這麼多幼稚的事兒。
是的,我感動了,可是這又能怎麼樣?我跟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可以擁有更好的女人,而不是我。
時間讓我們在這個不對的時間裡遇到,註定我們不平等,也註定讓我不能放心大膽的隨著性子去接受他。
可是為什麼在我對他有了點心動的時候,他卻跟我說他要遠離我要跟我絕交?
我吸了下鼻子,控制住情緒,“白甄,有些事情你不瞭解,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有了孩子之後,也許你就能明白了,但是我謝謝你能告訴我這麼多,真的謝謝。”
說完我直接扭身走了出去,我跑到衛生間,拎開水龍頭,往臉上抄了好幾把水,我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妝因為水花的不成樣子。
我討厭看到這樣的自己,我從包包裡拿出太陽鏡,扣到臉上,直接走了出去,進入電梯進入到負一樓。
是的,我沒去人力資源部報道,而是直接開著車離開了。
在聽到白甄說的那些話之後,我做不到再自私的留在吳昊天那上班,也許就像她說的那樣,吳昊天想利用我來威脅竺盛翔,儘管不是,但我也不能給他留下任何威脅。
我開著進口大奔,漫無目的的遊蕩在h市的大馬路上,心裡想的全是這段時間竺盛翔圍在我身邊轉的鏡頭。
還記得有一次,我去找他們總監簽字進度款,當時因為總監不在,而是在一個很偏遠的小島上搞什麼野外實踐學習,我呢,因為光頭強說第二天就是週六了,希望能在週五完成,沒辦法,我只好再輾轉往小島奔去。
當時我開著公司的破桑塔納往目的地趕去,關鍵是我的破桑塔納在半路上直接歇菜了,正當我急得焦頭爛耳時,竺盛翔的電話打來了,他問我找到他們總監沒,我告訴他我的車子壞在了大海線上,路上連個人影都沒得。
竺盛翔叫我彆著急,說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