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過你,希望你不要再纏著我。”
“分手?”季灃怒極反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分手?!你詐騙了我兩百萬,現在卻想拿錢跑路,你覺得可能嗎?”
岑暖語氣很淡:“那是我應得的錢。”
雖然舅媽已經去世,那些錢暫時用不上了,但她也從沒想過還回去,這些年季灃沒少剋扣她工資,正好補上。
季灃已經徹底沒了耐心:“你只是一個小助理,拿基本工資就夠了,心那麼野做什麼?”
他這次過來,原本就是要逼岑暖回去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一探身就抓住她的手臂,把女人往懷裡拉。
“岑暖,你這輩子都欠我的,不想被我起訴詐騙的話,就收起任性的脾氣,以後你也不用給我當助理了,搬到我家來住,每天在家等我就好。”
他設想得非常好,威逼利誘的本事也全用了出來。
卻想不到抓著岑暖的那隻手忽然一疼,脫臼似的垂了下去,身後有個人無聲無息走上來,只一下就鉗制住了他。
那驟然的疼痛讓季灃額頭的青筋迸起,但他也不是個喜歡服軟的人,竟硬生生忍著沒叫出聲來,掙扎著想要轉身反擊回去。
身後的人卻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砰’一聲,季灃的腦袋直接砸在桌上,而後又被拎著耳朵提起來,重新按在那雪白的奶油蛋糕裡,從額頭至下巴糊了個嚴嚴實實。
看起來活像是拍戲時做得那種倒膜,只是白的奶油之上,還點綴了鮮紅的紅龍果,黃芒粒,紫色的小小藍莓,五彩繽紛,分外熱鬧。
莘燁過來的時候,岑暖並不是沒有看到。
但她又想起之前季灃說過,莘家和季家這兩家人,是沾著親的,兩個人之前想必也認識。
所以她就以為,莘燁會先跟季灃打個招呼,寒暄幾句後,再找個藉口替她解圍,帶她離開的。
畢竟一直以來,他給她的感覺都是沉穩而淡漠的。
但她卻想不到,面前這位沉穩的莘先生,會幹出這樣的事,他居然把一個大明星的腦袋當氣球,直接按在蛋糕裡反覆摩擦?
面前的場景莫名有些詭異,岑暖一時語塞。
甜膩膩的奶油氣息在空氣中蔓延開,季灃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但他的聲音卻像溺在水中之人發出來似的,口中灌滿了奶油,最終變成咕嚕咕嚕的氣泡音。
按著他的同時,莘燁的手上也沾到了奶油。
男人的表情中出現些許嫌棄,但片刻後又迴歸平靜,只一手鉗制著季灃,確保季灃的腦袋能繼續浸在蛋糕裡之後,他才轉頭看向一旁的岑暖。
淡聲問道:“還打嗎?”
“…什麼?”岑暖有些沒反應過來。
莘燁面色溫和:“沒關係的,你別怕,你說打就打,說打幾下就打幾下,這些都是由著你來的,只要你感到舒心就好。”
季灃臉糊上了,耳朵又沒糊上。
他感覺自己像條狗一樣,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