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個留在手頭上威脅你兒子不要輕舉妄動,另外一個拿出去換人。
“我不但要抓佔筱蔓,還要抓章允,反正和佔誠逸有關係的女人,我全部都要抓來!佔誠逸憑著強大的勢力抓走了我在乎的女人和狗,我就憑我的腦子,將他在乎的所有女人抓來,我要證明我比他強多了。”
我笑著說道。當然我還要透過蹂躪佔誠逸的母親、妹妹和女人,來汙辱佔誠逸。
“你還想禍害我女兒?你休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女人好像暫時忘記了對我的恐懼,聲音刻薄不層道:“憑你也想要和我兒子比?呸、呸!”“對了,就是這樣,這才是合格的後母嘴臉。”
我笑著說道,然後一把抓住她的兩條大腿,猛地分開,用繩子分別綁在椅子上。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是你父親的妻子,你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女人驚惶的嘶叫。
但是,雙腿還是被我分得很開,大張著綁在椅子上。
然後我將她的裙一撕,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小內褲。
“你很騷啊!穿那麼小的內褲。”
我冷笑道。
女人終歸是成熟婦人了,腰胯部實在豐滿,被小小的內褲包裹著,雪白的美肉鼓鼓的,仿彿剝了殼的荔枝一般。
我沒有直接撕掉她的內褲,而是將它勒成了一條縫,頓時露出了她濃密的蔭毛,內褲陷到厭縫裡面。
我輕輕提著內褲在她厭縫裡面摩擦,嘖嘖道:“繼母,你的厭實在不賴啊!一點都不像是四十歲的女人啊!倒仿彿是二十八歲的。”
“看看,看看,厭縫裡面還紅豔豔的。”
我又將手指插進她的蔭道里面,先是一根,然後是兩根、三根。
“嗯,緊湊度也還很不錯,經常練習提肛和縮厭運動吧!”我一邊調笑著,一邊看著女人的反應。
她緊緊閉著眼睛,咬緊牙關,閉緊嘴巴。
“啪!”忽然,我猛地用力,硬生生將她內褲扯斷。
她痛得一陣驚呼,眼淚頓時流出來。
“你不是練武的嗎?怎麼還會怕痛?”我手指勾著她的內褲,另外一隻手用力拍打她的臉蛋:“我瞧你也是胡亂練練,頂多是三腳貓功夫,只不過把柔軟性練得好一些,被禽的時候,好做一些高難度的動作。”
接著,我轉身拿了一隻燭臺過來,是點燃的燭臺。而且我的左手,還多了一架拍攝的D V。
()
她看著燭臺上的火苗,隱約對S M之類有所瞭解,面色發青,驚駭道:“你要幹什麼?”“佔筱蔓有什麼特殊的去處,我要去抓她來和你作伴。”
我笑著說道:“我再問你一遍。”
她仍舊不說。
我沒有將蠟燭油滴在她的蔭部上,而是直接拿著燭火靠近了她的蔭部。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啊……”
這個女人還真不像是真正的練武之人,沒有什麼吃苦的精神,這麼一點點折磨就大呼小叫。
我讓燭火靠近她蔭部,大約幾公分處。
她拼命的往後退,後面卻是椅背,退不了了,只能帶動著蔭道不停的收縮。
那紅豔豔的厭洞,Yin水洶湧而至,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爽的。
我將燭火又靠近了一公分,頓時最靠近的那把蔭毛卷了起來,空氣中傳來一陣焦味。
“你在幹什麼?什麼燒著了,什麼燒著了?”女人大呼小叫,拼命掙扎。
“你快說啊!你要是不說,所有的蔭毛都要被燒了。”
我笑著說道。
她沒有說出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勁兒的說不要不要。
我乾脆把燭火湊了上去,直接將濃密的蔭毛點燃了。
她的蔭毛實在很濃密,瞬間她的胯間蔭部猛地燃起一團火焰。
“啊!”她大叫一聲,眼睛一陣翻白,立刻暈了過去。
應該不是痛的,是活生生嚇暈過去的。
我飛快放下燭臺,端起腳邊的水潑向她的蔭部。
火立刻滅了,蔭毛竟然還沒有燒完,大約還剩下一公分左右,而且蔭部的肌膚,除了有點紅之外,其實沒有什麼燒傷。
我這冷水一潑過去,她一激之下又醒了過來。
“你這個畜生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畜生對我做了什麼?”女人一醒來,便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蔭部,卻因被捆著摸不到。
我